“沒有吧,我只是有點困。”
陳立果露出不贊同之色,直接取了溫度計來,讓伊淮量了量體溫。
五分鐘後,陳立果發現體溫計上顯示了個三十九度三。
陳立果立馬給家庭醫生去了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伊淮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因為發燒,他的眼睛裡帶上了一層水潤的光澤,表情也不像平日裡那般內斂深沉,反而是多了幾分孩子氣。
陳立果拍拍他的頭,叫他去休息。
伊淮囁嚅著說自己沒事。
陳立果道:“還沒事?你是不是要燒傻了,才叫有事?”
伊淮嘆了口氣,只好不太情願的把電腦關了。
陳立果看著他這模樣好氣又好笑,他都沒發現伊淮到底什麼時候如此沉迷工作。
醫生來的很快,給伊淮量了溫度,又打了一針。
伊淮躺在床上,打針的時候眉頭還皺著,陳立果很少在伊淮身上見到如此生動的表情——到現在他才想起,伊淮從小到大幾乎就沒生過什麼病,最嚴重的也不過就是感冒罷了。
醫生檢查了一下,說溫度退下來之後把藥吃了,發燒的原因可能是身體太過勞累精神也崩的太緊,讓伊淮放鬆一下。
從醫生來,到醫生走,伊淮的眉頭就沒有松過。
陳立果看了他這愁眉苦臉的樣子好笑:“自己不好好看著身體,這會兒知道難受了?”
伊淮說:“我身體好著呢,那醫生胡說。”
陳立果沒接話,他在伊淮身邊坐了會兒,才輕輕的嘆了句:“怪我,我不該逼你太緊。”
伊淮卻是道:“我就喜歡先生這麼對我。”就因為陳立果的這種態度,他才知道先生對他是重視的。
陳立果覺得從小到家也沒有短伊淮什麼東西,也不知道伊淮為什麼一直沒有安全感。
陳立果本以為一針下去,伊淮的燒就該退了,哪知醫生走了不到半個小時,伊淮的臉上又開始發紅,陳立果摸了摸發現比之前還燙了。
這下陳立果沒叫醫生,揹著伊淮就去樓下車庫準備去醫院——他本來是想抱的,結果彎腰抱的時候發現伊淮重的不行,他居然差點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