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什麼婚嘛,麻煩,我不能老聽你媽、我媽的,我自己得有主見……”
這話說得不容置疑,不容討價還價,不過聽得楊紅杏眼神怪怪地打量著簡凡,只待說完了伸手摸摸簡凡的額頭,眯著眼弱弱地問著:“沒發燒呀?你今天怎麼了,前言不搭後語。”
簡凡的眼神裡很難過,雖然知道面前站著的就是未來的老婆,可那種幸福也掩飾不住地難過,默默的握住了楊紅杏的手深情地說著:“……看看剛剛被抬走的楚秀女多可憐,幾億身家的豪門到最後只剩一個屬下陪著,人活得越大越明白,這輩子最貴的和最需要的都不是錢……我想有個家,想有個管我、愛我、掛念我的人,我想有自己生活了……”
深情的凝眸處,是眼相見心相連的心有靈犀,楊紅杏淺笑著,俏俏的腮邊飛紅,淺淺的酒窩盛著幸福的笑容,不知不覺地雙手緊握著,不知不覺地走得越來越近,不知不覺地忘了此時身處的是案發現場,只知道眼前濃濃地愛意都是生平僅見,楊紅杏伸手撫過簡凡頰邊那道隆起的傷痕,從那如水的眸子裡、從這肅然的表情裡,她確信自己感覺到的那種愛意、那種深情,是那樣的真切。
於是,倆個人緩緩地、緩緩地靠近著,忘情地緩緩靠近著,哪怕輕輕的一吻也能表達出此時的愛戀與渴求。
咳…咳…兩聲重重響起,把沉浸在愛意中的倆人驚醒,又是個天不遂人願,楊紅杏俏臉有點紅,推了簡凡一把。好容易這麼深情了一回還被人打斷了,簡凡生氣地回頭一瞧,敢情是刁主任和秦高峰倆人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咳嗽示意著,一瞬間讓簡凡非常生氣,沒好氣地說著:“你們倆真煞風景啊,不能等我們倆談完再來呀?我們正商量結婚呢讓你們打斷了。”
楊紅杏不好意思地輕捶了簡凡一下子,刁主任和秦高峰互視笑了笑不以為忤,直踱步上得前來,刁主任現在多少揣摩著點簡凡的性子了,一甩指頭很大氣地說著:“你要結婚,我給你弄幾輛警車清道,搞個戰術小組護衛,怎麼樣?”
“嘿嘿……那敢情好啊,說好了啊刁主任,別到時候不認賬了,我都省僱車錢了。”簡凡霎時喜於形色了,不理會楊紅杏拽著袖子暗示,秦高峰也來湊熱鬧,鬼鬼祟祟說著:“說到這兒,我也有個想法,我把老伍拉上給你當證婚怎麼樣?”
“嗯,差不多,這面子挺大。”簡凡被倆領導逗樂呵了,不管真的假的,這話麼說得倒是蠻中聽的,楊紅杏也聽得高興,顧不得分辨這話的真偽了,幾個人說著說著不知道秦高峰這話題怎麼轉了個彎,又說到了案子上,簡凡詳詳細細把今天找人的過程說了一遍,包括怎麼組織的人、包括怎麼確認到劃定區域,包括怎麼巧遇到了這幾位同樣來找人的保安,雖然這事裡透著幾分巧合,不過這過程聽得刁主任和秦高峰倆位老公0安很歎服,放在其他人身上,一看沒有什麼線索估計早放棄了,如果不是一根筋式的地毯式排查,也就不會遇到後來的巧合。
這就是偶然中的必然和必然中存在的偶然,偵破中這種巧合也只給那種有準備頭腦的人,說著的時候這裡已經聚起了一堆人,支隊長、倆師傅,還有幾位特警,帶隊的小王堅這回可真把簡凡當偶像看了,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南郊這麼大片的地方,這偶像哥怎麼著就摸到油罐庫來了,而且一摸還就真在這兒。
“奇人……奇人……”
一俟簡凡介紹完了,支隊長帶頭鼓著掌,幾次迸著同樣的詞,像個小型的現場會,而會議的主角似乎對於這種歡迎尚有幾分赧羞之色,呵呵的傻笑著,引得一干特警跟著傻笑,怎麼看也不像智商分外超人的神探。
說完了,鑑證的開始收場了,這邊支隊長指揮著現場回頭又說了一句讓簡凡大跌眼鏡的話:“你們幾個,還有這倆位老同志,先住進支隊,伍書記等著你們呢,準備給你們幾位接風洗塵,還有這個案子暫時處在保密階段,有些疑點還需要大家一起斟酌斟酌……特別是簡凡同志啊,我還指望你給反劫中心好好上一課呢。”
“嗨、嗨……支隊長,別別,一住進去又封隊,我外面一大攤生意呢?”簡凡一愣,找了個不去的理由。
“沒事,電話指揮就行了,就你這身份,就你這攤子,一呼哨招幾百人,你不在,也沒什麼意外,對吧?”支隊長大咧咧連捏高帽,把簡凡的話噎了回去,不過簡凡回頭看看楊紅杏稍有幾分不悅之色,知道杏兒不太喜歡那地兒,又找著理由追在支隊長身後說著:“支隊長,有什麼事您叫我就成,我跟我物件商量好了,明兒去辦證呢,不能因為個案子把我終身大事耽誤了吧?不方便,我們還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