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預審沒笑,會議室看著的陸堅定和秦高峰早嘿嘿吃吃地笑上了,笑著刁主任臉色有點尷尬,悻悻地搖著頭,自己人最不好對付,為啥呢,太瞭解了。
“好,很好,這個解釋說得通……看樣你確實很有專業水準啊。”另一位接著話頭問上了,不緊不慢,話很緩,不過話鋒一轉就入正題問著:“剛剛詢問期間,你說到了誘因和動機,我們呢也是剛剛發現了一個可能稱之為動機的情況,想聽聽嗎?”
簡凡無聊的抹抹嘴,眼睛斜視著,那樣子像在說:我不想聽成麼?
當然不成,這位孟向銳老預審接著說著:“我聽說你和楚秀女是生意的合作的關係,而且現在又證明你們之間還有其他私情的可能,同時又有旁證證明,楚秀女在其父患病期間,透過擔保貸款的方式為名為康盛、金德、賽格斯三家公司貸款累計兩千二百萬,但這三家公司運營了不足一年先後破產清算,現在情況就是呀,如果無法如期歸還貸款的話,這筆錢就需要新世界買單嘍。”
“關我什麼事?”簡凡猛然插了句。
“當然不關你的事,可關楚秀女的事,現在幾家股東已經就此事開始置疑,如果有確鑿證據的話,有可能控告楚秀女轉移資產為自己謀利。”孟預審員說著。
“還是不關我的事呀?”簡凡再道。
“可錢呢?我們查了楚秀女賬戶的往來,六月到九月之間確實來往很頻繁,有一千八百萬資金轉出了境外不知去向,而你恰恰又在短短几個月裡把食尚的商標鋪遍了全市,而且和楚秀女達到合作協議,這之間,能不令我們懷疑嗎?楚秀女現在賬戶上錢不到十萬,是不是在你手裡呀?”孟向銳尖銳的話直指到要害。
“證據呢?沒證據你就猜是吧?”
簡凡一聽這話是懷疑自己和楚秀女合謀隱匿資產,估計再深點就是想獨吞而滅了合夥人,這就火了,一叫囂不客氣了:“你猜猜就定罪了,還問我幹嘛?再說你就有證據,只能證明楚秀女轉移隱匿資產違法,關我什麼事?寇莊食尚的合作協議是公開的,資產是分列的,營收是日清日結的,你們隨便查。”
懵了,這麼囂張的態度一時把老於世故的孟向銳搞懵了,原本準備看到嫌疑人被揭破隱私般地惶恐,不過從對方怒火燃起的雙眼中,讓他感覺到了莫名的惶恐。
“這個……只是懷疑……”孟向銳稍稍訥言了一句。
“那我也懷疑你們的居心。”簡凡道。
“什麼?”倆人幾乎是同時愕然了一句,那個年青點的接著問:“什麼意思?這麼多證據指向了,還冤枉你了?你的嫌疑這麼大,態度還越來越不配合,我看你是別有居心吧?”
“那我也有很多證據指向你們,你們嫌疑比我還大。別有居心的是你們。”簡凡反詰道。
“好啊,我們的居心是什麼?也是試圖侵吞合夥人的錢?”楊鋒瞪著繼續反問。
“你們試圖掩蓋真相,保護真正的罪犯……”簡凡老闆的派頭出來了,食指一指頭,還不客氣了,倆預審員位置上的互看著,交換著眼神,沒有阻止,或許有的時候讓嫌疑人自我表演一番,也不失為一種獲取資訊的有效途徑。
年青的閉口了,奇怪的看著這個傳說中的刑警,倒不神奇,就是有點難纏,年長的孟向銳笑了笑誘導著:“好,說來聽聽,我們掩蓋什麼真相了?”
“第一,從我進門,你就提供了一堆無關緊要的旁證,為什麼就沒人重視我所說的情況呢?萬一我遇到的女人和襲擊我的人就是罪犯、萬一我確實昏迷過呢……你們沒有考慮這種可能性的存在,潛意識裡已經斷定我在說謊,而且把我當成嫌疑人甚至作案人,這難道不是保護真正的罪犯?”簡凡道,兩眼如針如刺,盯過倆位預審,不過從倆眼中依然看到了那份不相信。
說實話,這事太匪夷所思了,不相信也正常。
“第二,你們只是追問我犯過什麼事,而不是本案中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問我遇到的那個人的體貌特徵,沒有人問我和楚秀女通話的詳細內容,也沒有人查究我們之間的關係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可以很負責地說,我是第一次去興華小區,你們可以從儲存的錄影監控上看一看……難道就沒人想想,我第一次去就有本事策劃這次綁架?”
簡凡侃侃說著,一說到具體的案情細節,倆預審,還有端著飯盒奔上來看反劫持應急處理中心這一對黃金搭檔的詢問,不過進門發現,好像顛倒乾坤了,倆人成了聽眾,一會議室都成了聽眾。
“而且我敢斷言,”簡凡見倆人沒吭聲,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