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一份無法替代的情感,讓帥朗在情迷的瞬間清醒了,沒有在眼眸的交流中沉淪。笑了笑:“別擔心,黑獄事件全中國就那麼幾件,還不至於讓我碰上出不來,你也該走了。”
杜玉芬咬咬下嘴唇,像委曲、像不捨,長長的睫毛眨著,似乎有點疑問,似乎對於分別時也沒有得到一個安慰似的擁抱有所不捨,儘管倆人並沒發展到那一層,但從剛剛的眼神中感覺到了即將來的一刻,在眼眸的交流中暗示著,可以是一個擁抱、是一個愛撫、是一個輕吻,什麼也可以是,但事實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走吧,天快黑了……”帥朗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晚上七點了,催著杜玉芬,杜玉芬依依不捨地進了車裡,一直從車窗裡看著帥朗消失的方向,直到不見人影,才加著油門,疾馳著向市區趕來,電話通知著大牛在貨場上待命,這是最後的背水一戰了,能不能成為壓垮飛鵬的最後一根稻草她不知道,不過她知道,壓不垮飛鵬,倒黴的就是自己,就是帥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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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地黑下來了,景區的太陽能路燈亮了,距離生態棧道不遠的堤灌站,派出所的所在地,傳喚回來的攤主增至22名,劉清揪著此事不放,甚至刑偵審訊的技巧都用在這些老百姓身上了,其實事情並不難,但是有故意把簡單的事複雜化了,不過在行家眼裡也不值一曬,無非就是個攪亂市場,暗中漁利的局,對付這類事當然得抓關鍵了,這事難不倒刑警。
比如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