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冒出,頭髮和衣衫在瞬間溼透。
十幾秒,那壓力又如來時般突然消失。
陳立已經氣喘如牛。他假裝不知道這精神力的來源,朝著白老頭兒和老太太望去,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白老頭兒悠然的喝著餘火草水,表情神態一派自在,毫無異樣。
再扭頭看向鄰居老太太的時候,就見那老太太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東張西望,發現陳立在看她,望過來時,見陳立面色發白,便立即皺起眉頭,“咦?小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陳立站起身,感覺心裡發虛,他扭頭又看了一圈兒,然後聲音有些虛弱道:“沒……我沒事。”
白老頭兒沒說話,精明的眼睛盯著陳立,似乎看透了什麼般。
陳立又虛弱的笑了笑,依然拎起木桶,轉身走了,一邊走還一邊裝模作樣的四處打量,像在尋找什麼。
“傻小子。”老太太嘖嘖了幾聲,又開始扇扇子,偶爾回頭對著白老頭兒吐槽幾句。
白起便偶爾回以一兩句冷哼,或者怒目瞪視,卻很難對老太太有什麼有力的反擊。
這一天陳立打水比前兩天慢了一倍的時間,總是走走停停。
白起的精神力太過強大,幸虧他只是對自己試探,如果……只怕能分分鐘要了陳立的命。就是不死,也得變成一具無魂屍體。
陳立覺得心裡發虛,到底太貿貿然接觸了,強者的情緒總是很難推斷的,他又不是真的瞭解白起,只是道聽途說。
他心裡微微後怕,打滿了一缸水後,淡然的跟白起告別,心裡還是有些發虛。
回家的路上,陳立一直在回憶被精神力施壓的那種難受感覺,可是看到自己生活的環境,看到陳家那些努力奮鬥卻很難有多大進展的族兄們,想到住在草屋裡的母親。
他咬牙決定,明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