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而這個害羞的雷電姑娘,則總是躲躲閃閃,欲迎還拒。有時候明明好像已經被掌控了,卻又突然串成一串藍色的雷電元素,猛地竄走。有時候好像對他不理不睬,卻又突然團成團兒,猛地衝到了他面前。
相比火元素和水元素,雷電元素更多了幾分跳脫。
原諒她一生放浪不羈愛自由……
常常冥想結束的時候,陳立已經汗流浹背,累的只想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記得曾經有魔法師描繪過他們控制魔法元素的情景,就像跟一個奔放的姑娘在做。愛,自己一個表情,對方立即知道你的爽點在哪裡,能夠迅速且善解人意的配合。
可是此刻,陳立卻根本感覺不到那種酣暢淋漓之感,只能努力的去追逐魔法元素。
隔日,陳立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鍛鍊身體,冥想,到了傍晚時分,便又去了東南城牆邊的小巷。
白老頭兒依然在費力的拎水桶,陳立微微一笑,便走了過去。
“老人家,還是我來吧。”陳立伸手便去奪老人家手裡的水桶。
白起卻一轉手躲了過去,“你每日裡沒事,跑來這裡幫我打什麼水?無所事事了嗎?”
陳立早想好了回答他的詞兒,便笑嘻嘻的開口道:“老人家是不是沒有親人?這麼大年紀了,這些活自己幹,身體可受不了。我反正要鍛鍊身體,正每天在家捶柱子,拎水也是一樣。”說著還作勢炫耀的攥拳展示手臂肌肉。結果只是手臂上乾瘦的肉抖了抖,這具身體的體魄實在很差。
老頭兒皺了皺眉頭,“你哪家的孩子?”
陳立笑答:“我是城南陳家的,說了您也不知道,家族沒落了。”雖然在笑,眼神卻有些憂桑起來,他忙一抿嘴角,笑道:“老人家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在家待著也是無所事事,來這裡還能幹點有意義的好事兒。”
白起哼了一聲,“無所事事,去學點手藝,做什麼跑這兒來打水。”
“呦,白老頭,有人給你幹活,你還挑?小子,要不你給我打打水?”那老太太還是坐在門口扇扇子,看著陳立,笑的很慈祥,可是針對白老頭的話,卻充滿了諷刺。
“你有兒子,做什麼叫旁人給你幹活?”白老頭兒又哼了一聲。
老太太搖著扇子,看著白老頭兒的奴顏,高興的笑起來,笑的直用扇子捂著臉。
白老頭氣的咬牙切齒,扭過頭去看陳立,卻見這小子已經拎著水桶,朝著巷子口走過去了。
“你這是積了什麼德行了,還有人給你打水。我估計兩天就煩了,明天你肯定見不到這小子。”老太太看著陳立困難的拎水桶的背影,這小子這麼瘦,力氣也不怎麼行。
待陳立打了第一桶水回來,白老頭兒也沒說什麼,只是在邊上仔細的觀察陳立。
陳立感覺到自己像在被扒光了檢查一般,白起的眼神銳利。陳立知道,這位老人家是真正見過世面的前輩,他也不想掩飾什麼,就一派自然的笑笑,然後來來回回的打水。
陳立開始打水的時候,水缸裡幾乎是空的。也就是說白起在一夜之間將那麼滿滿一缸水都用光了,他在做什麼?
陳立一邊打水,一邊疑惑不解。
當打滿一缸水的時候,陳立雙手仍然無力,感覺自己的手臂軟的不行,拳頭都攥不起來了,但是他還是笑著離開了。
白老頭兒看著陳立,眼神依然只是在他身上掃射,板著臉,既不說感激,也不說再見。就那樣看著陳立笑嘻嘻的招呼後,獨自離開。
隔壁老太太打賭說陳立不會再來了。
可是第二天,陳立又如期而至。
老白頭兒這次沒有去打水,而是坐在門口,等著陳立。
老太太看見陳立走過來的時候,眼珠都瞪圓了,這小子是傻帽嗎?居然又跑過來給老白頭兒打水?又拿不到錢,老白頭兒連個好臉色都不會給啊!
如老太太所願,白老頭兒笑都沒笑一下,只指了指面前的水桶,然後便靠著身後的木門,吸溜吸溜的喝起水來。
陳立低頭看了眼白起喝著的水裡泡著的葉子,淺黃色紅筋,餘火草,火系法師最喜歡的泡水神草。
就在陳立走過去彎腰拎起水桶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朝著自己擠壓而來,他猛地抬頭,全身心的集中精神力,努力的去反饋,卻覺得那施壓過來的精神力強大到就如巨人的重拳,而他不過是一隻脆弱的螞蟻。
感覺到自己以卵擊石,陳立卻還是努力去反抗,瞬間便有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