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就算了,你竟然還胖了,而且還胖這麼多!雖然你胖了我也還是喜愛你,可是……你也太不把我放在心裡了吧?”鍾離奔弓眼瞳裡全是秋淡月的身影。
他雖是笑著說,但眼睛卻感到一陣酸澀,他實在是太過思念這個正緊緊抱在懷裡的小女人了。思念到無法以任何言語來形容的地步。
望著愛人微紅的眼眶,秋淡月突然明白了男人跟女人一樣,遇到了不如意或傷心時,也會受傷,而且受傷的程度不見得會比女人輕。
睽違已久的開朗性子,自鍾離奔弓見到秋淡月安好無恙的那一刻起,便自動地出現。
但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抱怨,這段日子以來她是不是一點也不曾為他食不下咽過,他可是大半年都食不知味哩。秋淡月又一拳揍上他的鼻子。
一旁的黑衫白衣夫婦和圓圓,一點也沒有露出同情鍾離奔弓的表情,而且還不約而同地悶聲偷笑。
眼角還淌著淚的秋淡月拍拍隆起的肚子,瞪了心愛的男人一眼,嬌嗔道:“你還敢嫌我胖?這裡面裝的可是你放進去的麒麟子哪!”
鍾離奔弓怎麼也想不到久別之後的秋淡月,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句。
他張口結舌地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再看看她圓滾滾的肚子,一時之間腦中一片空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跺了跺腳,芳芳還來不及摔枕頭出氣就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連續三個晚上,她都只在身上穿了件繡著桃花的抹胸,姿態撩人的躺在鍾離奔弓床上等他,而且為求第一眼就讓鍾離奔弓驚豔,她還特地不蓋上棉被並將胸挺得老高。
三月天的夜裡,涼風還是能透骨,朝露還是能凍人。
當芳芳在鍾離奔弓房裡怎麼都等不到人後,她便決定答應去赴族裡一個常約她去逛廟會的小夥子的約,因為那個小夥子說他有個表兄是天誅使者。
芳芳相信,天底下絕沒有天誅使者找不到的人,天底下也絕沒有能逃得過她魅力的男人。
鍾離奔弓才不管什麼麒麟子不麒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