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等唯有取得那物,回去後再行向師尊他老人家請罪了!”
“都怪那雲山派的李易小子,壞了我等好事。”莫不從抽出背後寶劍,望地上狠狠一刺,一道劍光劃過,“砰”的一聲,地上的一塊石頭被轟得粉碎,莫不從看著那糰粉末濺起,恨道:“下回別讓這小子撞上我等,否則定要將他五馬分屍,才可消了昨日之辱!”
“莫師弟,我等輸與了鄒城孟家,乃是因為我等學不及人,我等回去嶽麓書院後,當刺股懸梁而苦修,以期下次與鄒城孟家的比試中獲得勝利,萬不可由此而心生怨念,喪失了我等嶽麓書院儒教學子的從容風度。”
聽得莫不從話中的惡毒之意,朱微顏皺了皺眉頭,道:“再說昨日上午李公子與蘇胖子對戰時,施展的那一記雷法,其力雄渾,其勢勢礴,如今乃是我等守候那物出世的關鍵時刻,多一事且不如少一事。”
不知怎的,自從昨天上午比試後,朱微+無+錯+小說+m。+QulEDu+顏的心中總在浮現李易彈弄天下琴時的專注神情以及最後自己離開時李易面上掛著的那似笑非笑,這樣的一個看起來寂寂無聞的道士,在那表情的背後,怎麼便有那麼多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身世呢?
朱微顏很有些忐忑不安,欲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想法,或許是因為十多年來第一次遇見讓自己在各方面都慘敗的人,才激的好勝心吧!
一時間有些冷場,幾人不管心性如何,但出身名門的眼光還在,李易橫空出世,詩琴書算,無一不精,簡直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幾人即便想要與之比試,亦生出不知從何下手之感。
不得不說,這一回幾人都猜對了,李易確實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當然這種匪夷所思的念頭,幾人都不會認為自己猜對了。
君不器看了朱微顏一眼,眼中的憐惜一閃而過,君不器年紀較長,奉師傅朱達理之命在江湖上游歷的多,明白那些男女間的牽掛之事,心道朱師妹自幼少見外人,今日被李易的驚才絕豔所震撼,如今師傅不在,有道長兄為父,自己還是要提點提點朱微顏,別讓她誤入歧途才好。
君不器自顧自的說道:“那雲山派的李易小子,我等定然要在其身上再行將嶽麓書院丟失的名聲找回來的,可惜時不待我,指不定那時候,朱師妹已經遠嫁嵩陽書院,做了他人之婦了!”
或許是月兒快要下山,光華顯得分外的慘白,照映著朱微顏那出塵脫俗的面龐,登時沒有了一絲血色。
…………………
待得四人走後,李易與蘇媚二人才從樹蔭中鑽出來,蘇媚朝李易一翻白眼,嗔道:“小道士你呀,到處的拈花惹草,你看,害得人家小女兒的為了你,都不惜訓斥師弟了。”
李易兩世為人,自不會蠢得像塊榆木疙瘩,聽得出朱微顏話語間的維護之意,暗道不對啊,自己與朱微顏言淺交短,而且還是敵我狀態,只能證明朱微顏性子恬淡,純真善美。
難道是前天下午自己看了朱微顏洗澡的緣故?據說那些學習了“三綱五常”的女子,對這個看的很緊要的。
想起朱微顏在青山綠水間洗澡的畫面,李易情不自禁的便咂了咂嘴唇,厄……朱微顏身材真好啊!
突然,胳膊上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覺傳來,李易差點就要喊了出來,轉過頭來,只見蘇媚杏眼圓睜,在橫視著自己,怒道:“瞧你那齷齪模樣,只差沒將口水流出來了,簡直與一個小淫賊無異。”
是有點想歪了,李易心中大為汗顏,趕忙神色一端,一本正經的左顧而言它道:“非也非也,小道不過在想,這嶽麓書院的四人,如此大半夜的跑出來,他們口中的‘那物’又是什麼?”
這蘇媚小妮子,怎麼就下手這麼重,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感覺,李易搙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居然青紅了一坨。
自己好像“錯怪”了李易,蘇媚有些疑惑的望著李易,見得自己在李易胳膊上留下的“戰績”,蘇媚也覺得自己似乎太沖動了些,聶聶道:“那個……不要緊吧,誰叫你那般的表情……”
李易還能說什?苦著個臉氣惱道:“沒事,才不過傷及些骨頭罷了,修養個三五百天便能復原得差不多”
“瞧你說的,有那麼嚴重麼?”蘇媚“噗嗤”一聲便笑將出來,繼而親熱的拉著李易的手,有些討好的道:“好啦,男子漢大丈夫的別那麼小氣,大不了我以後不掐你就是。”
頓了頓,蘇媚望著嶽麓書院四人離去的方向,冷哼一聲道:“那個叫什麼莫不從的居然敢說要將小道士你五馬分屍,看姑娘我不去好好的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