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扯,又將她拉至自己的面前圍。
看著男人精。壯、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自己面前,夜離甚至想到了求饒。
“鳳影墨,我的傷還沒好……羿”
“所以呢?”男人傾身而下。
火熱的身子貼上她的肌膚,燙得她一陣心驚。
她在他的身下顫抖著,聲音也跟著打著顫:“所以,你放過我吧……”
“你替別的男人吸食劇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傷還沒好?”
男人的蒼啞的聲音如同魔音一般鑽入她的耳膜,他歪著頭,貼著她的耳畔,呼吸灼熱。
夜離頓感無言。
兩人第一次如此相貼,她的一顆心慌亂狂跳到了極致,她別過臉想要避過他落在耳畔的呼吸,她側臉的瞬間,他便順勢吻上她白皙的頸脖。
夜離渾身一顫,也亂了呼吸。
火熱在身體裡亂竄。
她悲哀地發現,隨著他的唇不斷往下侵襲,竟是有一種陌生的輕麻酥醉在身體內緩緩漾開,她覺得羞憤又屈辱,在身子徹底沉淪之前,她再次摸索著車廂內散落的銀針。
銀針入手,她已分不清穴位,只憑感覺一針出擊。
銀針刺在他的肩胛上。
這次可能刺中了穴位。
男人悶哼,抬頭看向她,猩紅的眸色中染了一絲痛苦。
她卻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瞳孔一斂,指頭捻著銀針露在外面的那截大力搖晃。
銀針在肉裡攪動,肩頭上有血流出來。
他只要抬臂就可以將她的手揮開,卻沒有,而就又像渾然不覺痛一般,任由著她來,一雙赤血紅眸緊緊地攝住她,大手拉低自己的底。褲,直直衝撞了進去。
痛——
撕裂的痛、撐破的痛、未愈傷口再次被蹭開的痛……
夜離臉色瞬間煞白,原本傾城的眉目因為巨痛扭曲得厲害。
雖不是完璧,卻從未經人事,怎經得起如此蠻橫嵌入?
“痛嗎?”
男人貼著她的耳畔,粗噶著呼吸,聲音沙啞。
夜離緊緊繃起了身子,顫抖。
男人咬著她的耳垂,似憐似虐:“你知不知道自己快死了?一個死都不怕的人,又怎會怕痛?”
話落,男人瞳孔一斂,大手扣住她的腰身,強勢掠奪起來。
外面人聲嘈雜,車身顛簸厲害,車頂在晃,男人在晃,夜離不知道自己到底用銀針刺了男人多少下。
她只知道刺,一通亂刺,刺進去後又拔出,再刺,刺他的肩頭,刺他的胸口,刺他的背……
男人卻並未因此停止侵略,一刻都未停止,一直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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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鳳府門口,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長安拉穩馬車,自車架上躍下,站在馬車的門口,猶豫著要不要如同尋常一樣替他們開啟車門。
路上的動靜他不是沒有聽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不用想他也知道。
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這段時間他看到兩人的關係似乎有所改善,怎麼進個宮就變成了這樣?
隱約覺得或許跟那個女人的身子有關,因為早上那個叫張碩的太醫過來幫女人看過以後,跟男人秘密交談了很久,然後,男人就說讓他準備馬車,要帶女人進宮。
是什麼呢?
車廂裡已經沒有了動靜。
他想,應該是已經結束了吧?
路上他故意走得很慢,還繞著遠路走了走,沒有走尋常的近路,就是不想到達時不尷不尬。
可是這樣動靜沒有,一絲聲息也沒有,就好像裡面沒
有人一樣,更讓他��幕牛��桓頤橙煥��得帕恕�
停了很久,見還是沒有聲響,總不能一直這樣站在府門口,他便硬著頭皮、小心翼翼道:“爺,到了。”
裡面依舊沒有動靜。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再稍稍提高點音量說一次的時候,車門忽然“嘭”的一聲被人自裡面撞開。
門開處,男人抱著女人下來,他嚇了一跳。
而讓他更驚嚇的是,男人和女人的樣子。
男人只著一襲單薄的白色裡衣,肩膀上、胸口上、手臂上、背心上,多處被殷紅浸染,一看就知道是血,開在白色的衣料上,就像是一朵朵怒放的梅。
而他懷中的女子身上裹的竟然是男人的外袍,女子面色蒼白、頭髮蓬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