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都粗噶了呼吸。
淺嘗變成激吻。
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翻身而上,將夜離壓在身下,火熱的唇細密地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碾過。
夜離顫抖著,緊緊將他抱住。
甚至在他褪著她衣袍的時候,她也伸手胡亂地替他解著他的錦袍的腰帶。
男人有些怔住。
為她的舉措,或者說,為她的反常。
黑眸熾烈,跳動明豔和闇火,緊緊攝住她,深深凝著她,似是想要透過她的眼看到她的心裡面。
夜離最怕他這種能將人看穿的眼神了,吃力地仰起身子,主動親他的唇。
男人不動。
她又只得抱住他的頭,將他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前。
他喘著粗氣,一口咬住她飽滿欲滴的初荷,她痛吟出聲。
唇齒啃噬碾壓間,他一直看著她,一雙眸子濃墨重彩。
有猩紅、有晦暗、有明火、有暗潮,是任何言語都描繪不出的那種複雜。
夜離別著臉,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他又將她的臉扳了過來,另一手快速扯掉身上的衣袍,在她的注視下,驀地腰身一挺,將她結結實實佔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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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酣暢淋漓的激。情過後,兩人都沒有動。
他抱著她,她窩在他的懷裡,兩人都大汗淋漓。
他的唇還貼在她的耳畔,似是還在溫存她潮汐過後的空乏。
她便在這份溫存之中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又是不知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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