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也沒有了繼續對賬的心情,揮揮手,把人都趕走了。
國公爺說風就是雨,他得趁還在國公爺身邊的時候攢點銀子才行,就算是落魄了,也不至於窮困潦倒。
曾五想了想,叫了個心腹的小廝:“你去看看鐘大掌櫃在幹什麼?”
小廝悄然而去。晌午的時候來給他回話:“鍾大掌櫃的事都完了,每天只在偏廳裡和人說話聊天,世子爺在和幾個田莊的莊頭對賬。”
曾五決定現在就去見鍾秉祥,如果等到晚上,可能人沒有見著,自己卻被頤志堂的人五花大綁地交給了國公爺。
頤志堂的門房似笑非笑地將他攔在了門口:“曾五爺這是找誰呢?我們幫您通報一聲吧?您可是貴客!”
曾五可不敢在頤志堂門房面前擺譜,諂媚地笑道:“看哥哥說的,我算什麼貴客,不過是個在國公爺面前跑腿的……”他好說說了一大筐,見那門房神色微霽,這才說明了來意。
門房的正準備跟他通稟。就看見鍾秉祥和陳曲水說笑著朝這邊走來。
曾五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他下意識的就想躲開,急急地說了句:“既然鍾大掌櫃有客,那我等會再說。”然後就一溜煙地跑了。
可當他轉過樹林裡,立刻打住了腳步,想也沒想,鑽進了樹林。
透過人高的灌木叢,曾五看見鍾秉祥和陳曲水站在頤志堂大門的臺階上,朝著他跑開的方向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又笑吟吟地說起話來。
不一會。有馬車駛了進來。
馬車上下來一個二十歲樣子的青年男子。
鍾秉祥和陳曲水看見,迎了上去。
陳曲水給鍾秉祥引薦那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恭敬地給鍾秉祥行禮。
鍾秉祥忙攜了那男子,笑著和陳曲水說著什麼。
青年男子的身後的馬車上跳下五、六個小廝,抬下好幾口香樟木箱子。
陳曲水、鍾秉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