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砰砰砰地跳起來,彷彿即將迎來一個熱火朝天的夏日。
“好。”他毫不遲疑地道,“我過幾天把人選交給您,您看哪些合適,哪些不合適。”
竇昭很滿意,道:“我看這樣好了。我們就開筆墨店,大掌櫃找個正經的生意人,二掌櫃,就由崔十三擔任好了。他主要的就是結交朝中貴人,然後把京都的一些事及時地反饋給我們,”說到這裡,她不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種事他最拿手,也最喜歡了。”
轉了一個圈,最終崔十三還是回到了她手裡,不過從讓人尊敬的濟寧侯回事處的大管事變成了一個小小商鋪的二掌櫃,如果他要是知道前世今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跳起來?
陳曲水遲疑道:“要不要寫投靠文書?”
“不要!”竇昭幾乎是尖銳地回答。
前世,崔家怕她為難,主動寫了投靠文書,崔十三隨她進了濟寧侯府,忠心耿耿地扶輔她,卻不時被魏廷珍恥笑,這是她心裡的痛。
“如果崔家的子孫還有人想投靠我們,”但她也冷靜地道,“就讓他們寫投靠文書。”
陳曲水欣慰地點了點頭。
竇昭冒著風雪回到了西竇。
秋葵神色焦慮地在二門等她:“姜先生說,您要是再不回來上課,他就要辭館回鄉了。”
“那就讓他辭館回鄉好了。”竇昭冷淡地道,“你給我打熱水,我要洗個澡,然後陪崔姨奶奶說說話。”明確地告訴秋葵她今天依舊不會去上課。
秋葵不敢違逆,照著竇昭的吩咐服侍她盥洗。
姜有恭坐在書房裡,等到掌燈也沒有看見竇昭,氣得拿書的指尖都發白了,他讓小廝給竇昭傳話:“眼看著要到春節,老夫已經有七、八年沒有回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