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之厄;還是性命要緊,只能鬆手。
正在少年人無奈丟棄兵刃時,老頭大喝一聲,同樣從懷裡拿出一副雙節棍,持一端揮動,砸向燕九。
這老頭的技藝顯然要高於少年人,迫的燕九撤劍回防,沒時間收掉對手兵刃,長劍向後一撩,重重地和雙節棍撞在一起;但這次燕九位置不勝,沒有佔得便宜,被老頭將長劍盪開,上面的另一副雙節棍也滑落在地,老者飛踢,將兵器送回了少年人手上。
少年人飛快地饒過燕九,和老頭並肩而立,一起對敵。
這一番打鬥精彩而激烈,少年人危在旦夕,被老者解圍,兩人準備聯手迎敵。
“燕九,我們二人大都是聯手對敵,但是現在你只有一人,肯定不是我二人的對手,快快將你的同伴叫上場,咱們再次比過!”老者指了指樓梯口的二人,沉聲道。
“哼!”燕九不屑地冷哼一聲,“我勸你二人最好跟我到本府走一趟!”
“打架奉陪!跑路沒興趣,被人審問更是沒興趣!”少年人有同伴相助,信心很快恢復。
“我二人沒興趣去刺殺燕易,有那時間不如多吃些東西!”老頭大聲道。
“哼!”
“老頭,這人既然死皮賴臉不走,我們乾脆將他打跑,等燕北或者燕荊趕來,好好地檢驗一下我二人的武藝!”少年人大聲道。
“正有此意!”老頭說著,當先向燕九攻去。
劍來人往,三人再次戰在一處。
這一次少年人有了老頭相助,戰力大增,很快就佔了上風,燕九劍法依然凌厲;但是一老一少有攻有守,配合極好,而且二人確有過人之處;五十招之後,燕九落了下風。
樓梯口把守的兩個手下見狀,雙雙加入了戰團,二樓本就被打的一片狼藉,此刻五人激戰,更覺得狹小;一時間木屑橫飛,碗筷四濺。眾人紛紛四處躲閃。
燕九有兩個得力手下相助,慢慢將局面扳回,雖然依舊落在下風,但一時半會決不至於落敗。
範燦和於清站在樓梯口,試圖離開此地,但是這五人的打鬥卻將樓梯口也給罩了進去,很難離開。
現在整個二樓只有三個寬敞的地方;戰場最大,佔了大半個場地;神秘書生和蒙面女子各佔一塊,任誰也知道這兩人來頭不小,決計不敢上前招惹。
於清有範燦以臂相護,看著劍飛人往的打鬥,秀眉微蹙,低聲道:
“師兄,我不喜歡這裡,咱們離開這!”
範燦兩條手臂隔開眾人,聽於清吩咐,明白她讓自己闖出去,應了一聲,繫好包袱,從地上撿起個凳子,當先走去。
眾人見有人竟然準備從劍雨中穿過去,驚奇不已,不過卻沒人敢跟過來。
一老一少和燕家三人的打鬥並未因為範燦二人的經過而有所減緩;那少年人甚至還存有試探範燦的心思,和身旁的一把長劍硬拼之後,雙節棍的一頭似乎不受控制地砸向範燦頭頂。
對於這一老一少二人,範燦初時尚有些同情,因為範燦對於燕家門人的霸道態度有些反感;但是後來這少年人有意無意試探他的底細,甚至試圖把別人拉近這趟渾水;這些事直接引起了範燦的反感。
見他佔據上風后,仍舊死心不改,試圖借勢攔下自己;更是反感,手中木凳猛然扔出,重重地砸向雙節棍;雙節棍纏向凳子腿,少年人正準備借凳子擋開長劍;哪知凳子上的力氣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纏住凳子腿根本就是作繭自縛。
手上力氣一個不濟,雙節棍和凳子一起飛了出去;燕九的一個隨從揮劍佔了上來,哪知凳子餘威未消,幾乎將此人虎口震裂,嘡啷啷長劍落地。
凳子衝向了燕九和老頭中間,被兩人聯手擊碎才算罷休,嘩啦啦落了一地。
等少年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範燦和於清已經到了樓下大堂。
大堂裡已經圍滿了人,這些人有心湊熱鬧,卻沒一個有膽子上去;見範燦和於清下來,紛紛上來詢問戰況。
範燦知道於清不喜這些無聊的人,低沉凌厲的聲音傳到眼前每個人的耳朵裡:
“請諸位讓一讓!”
好事者只覺得身前一股大力傳來,紛紛不由自主向兩邊倒去,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範燦護著於清很快到了門口處,見外面依舊是裡三層外三層等待訊息的人群,微微變色。
“師妹,這……”
於清指了指客棧牆根處的空地,就要當先走去;範燦趕忙護住她,在前面開路。
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