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實際上,我是在西印度群島認識他的。”
“你想家嗎?”科蒂尼奧問道。
“家?如果你說的是親人和在法國的家鄉,那我早就沒有家了。”
科蒂尼奧剛才問題一出口,實際上就有些後悔,這會抱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經歷。”
“我的戰艦現在就是我的家。”
科蒂尼奧轉身在包裡摸索了一陣,“看,我還帶了個好東西。”
“白蘭地?”阿勒芒喜道。
科蒂尼奧把酒瓶遞過來,阿勒芒拿出匕首,熟練地“割掉”酒瓶。
陳守序揮手讓水兵們都圍過來,“兄弟們,讓我們分享這瓶白蘭地。”
沒有杯子,每人灌下一口然後遞給下一個人。
此時,這裡並沒有司令、船長和水兵,也沒有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只有一群生死與共的夥伴。
一夜過去,清晨艦隊派出的水兵找到他們的指揮官。
天氣依然很差,雨雪夾雜著冰雹撲面而來,外海白浪滔天。艦隊只能停泊在海灣裡,水兵們輪流上岸取水,伐木,繼續捕獵海豹。
陳守序回到艦隊後,召集了軍官開會,他將康塞洛斯繪製的草圖放在桌上。
“先生們,勒梅爾的探險隊和與赫米特的拿騷艦隊關於勒梅爾海峽附近地形的描述,都有很大問題。我們昨天盡力測繪了勒梅爾海峽的地圖。整個海峽其實長度不到20海里,只要有半天的好天氣,我們就能離開這裡。”
阿勒芒看了一眼陳守序,“我們現在停泊的海灣可以避開西南風和南風,這裡很安全。我昨天看到南風掀起的巨浪,我和司令都覺得最好不要冒險逆風駛出海灣。”
馬爾蒙說道,“那要是好天氣一直不來呢?我們是不是乾脆向西撤離海峽,沿著斯塔騰島繼續南下,再更南的地方再向右轉舵。”
陳守序點點頭,“我們等上三天,如果天氣沒有轉好的趨勢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