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回頭,又抬腿往外走:“現在只能厚著臉皮再去一次!”
生命比什麼都重要,自由同樣也是。
他現在最怕的是楊先生如果真的被判刑,會把他也咬出來。
其實現在不想讓楊先生出事的人大概也不少,畢竟他一出事,很多同黨也要受到牽連。
他必須去找何醉一趟,說不定還要好多趟,不管怎麼樣,同為何家人,雖然她現在過的好了,希望她也別忘了自己姓何。
小醉在辦公室裡看新聞,最近的新聞大都是圍繞著那個大人物的,小醉其實心情多少有點干擾。
昨天一回來小玉就去找她,問的事情也讓她多少擔憂,今天其實她有預感何耀會來找她。
但是沒想到是上午。
何耀坐下也不廢話:“我也不繞彎子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小醉啊,大伯以前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在這裡還請你多包涵,但是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現在大伯的前程可是都捏在你的手裡呢。”
秘書進來送茶,小醉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裡看著秘書輕輕地把茶放好後轉身出去然後才淡淡的笑著說:“大伯,您這話可就嚴重了,我不過一個一無是處的晚輩。”您的前程從來都只在您自己的手裡。
“小醉啊,大伯跟你這麼坦誠了,你是不是也別再謙虛?現如今在c城誰敢招惹你何醉?”何耀的眼神深邃,盯著小醉那淺淡笑著的眼眸,他實在是已經放下架子,可不希望碰一鼻子灰。
希望小醉適可而止的謙虛,別跟他裝瘋賣傻。
小醉笑,關於何耀要找她的事情她早就跟傅忻寒談過,商量後表示,能推辭就推辭,儘量不翻臉,但是如果他逼的太緊,那麼她以後也只能‘拒見’了。
她淺笑著微微垂眸,不與那老謀深算對視,那深邃的眸子裡的算計,不是她等汝輩能比的。
那富有深意的不緊不慢的言語卻是一語終必。
小醉不得不承認,在經歷這麼多後,卻是很少有人再敢對她不敬,不管是同行還是什麼,就連女人,也很少再有敢隨意去對她老公撲的。
但是還不都是仗著傅忻寒在她背後撐腰,她當然可以因為有老公撐腰沾沾自喜,但是適當的謙虛又是必要,誰讓靠的終究不是自己。
何況跟何耀之間。
“可是您也知道,我也就是個擺設,實際上沒什麼本事,更別提別的什麼,論在c城的地位,就算是我跟忻寒加起來也沒有大伯您的一半啊,您可是在這裡土生土長摸爬滾打出來的常勝將軍,若是您真的要來求我做什麼事,不是折煞我嗎?”
雖然好聽的話何耀也會很受用,但是後面小醉的推辭還是讓他煩躁的沉吟了一聲。
“大伯都這麼低三下氣來求你,怎麼著?你是不是想讓大伯跪下來求你?若那真是你想要的,大伯倒是也不是不能做。”
何耀看著小醉的眼眸裡更多的凌厲,那言語間的隨和卻是跟眼神裡完全相反的態度。
小醉不抬眸,只是淺笑著,自始至終都是寵辱不驚的,努力保持著那份平靜的心態:“大伯,您這是說的哪裡話,但是楊先生的事情跟您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您會這麼害怕?”
終於,這個不願意提到的話題,她還是淡笑著問了出來,聲音雖輕,但是何耀卻是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無奈低頭,沉吟著說道:“我跟這個姓楊的,倒是認識的年歲不少,不過已經很多年不曾聯絡了,只怕有小人會在這時候對他的過往做文章,那我可就要冤了。”
何耀自然也是琢磨著說可以說的,眼神也一直不離開小醉那寵辱不驚的臉。
小醉雖然走的路不如人家多,但是要想隱藏自己的情緒卻還是可以,淡淡的笑著道:“大伯,我們同姓何,偽心的話我不想多說,我只問您一句,我爸爸的死跟您到底有沒有關係?”
小醉終於抬了眸,那原本寵辱不驚淡漠的眼神立即變的犀利靈敏,就那麼直勾勾的擒住了那雙老謀深算。
臉上的笑意收起,只留下一臉的不容置疑。
何耀微微挺腰,眯著鳳眸看著小醉,他其實早有預料她會問這個問題,但是當她真的再次問出來的時候,何耀的心裡還是像有塊大石頭壓了上去。
上次談這個話題已經是很久以前,何耀不逼她的話,她是一直不願意談的,因為,她相信這不緊是她不願意提到的,也是他何耀不願意再提的。
“你爸爸的事情我不能說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何耀站了起來走到窗前,一時心煩的望著窗外,竟然從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