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須要參加的。
晚上她剛想睡覺手機就閃了,是資訊:“傅忻寒跟張恩關係匪淺。”
她想了想,張恩?那天在商場門口遇上的那個麼?
他洗完澡從裡面出來,看她正在走神走過去摟著她問:“在想什麼?”
“有條資訊說傅忻寒跟張恩關係匪淺!”傅總拿過她的手機看了下,號碼不詳。
但是……
他抬眸看著懷裡的女人,她那滿是疑惑的樣子:“喂,你不是懷疑你男人吧?”
她搖搖頭:“有一點!”
某男傷心了:“誰說一生不疑?”
“我是有一點想不通,以後是不是我會經常收到這種資訊?說我男人跟別的女人關係不正當?”
傅總皺起眉,總覺得這女人不夠關心自己,看她那冷靜理智的樣子,竟然一點都不懷疑他,不吃醋。
“你不會在意吧?”所以他故意那麼問,把被子給她蓋了蓋。
何醉看著他那假裝不在意的樣子卻突然打翻了醋罈子:“誰說我不在意,傅總你在外面給我檢點一點,不要整天讓一些女人找到我的手機號給我發這些東西,很影響情緒的你知不知道?”
把他數落一頓。
她卻心情大好,他無奈嘆息:“看你那樣子,確實很影響情緒。”
輕輕地摟著她睡著,想著那天她被潑硫酸後僅僅抱著兒子往下坡滾的情形,不自禁的把她又抱緊。
白天一家人早早的到了婚禮現場,不管怎麼樣何凡跟傅忻寒還是有點交情,又加上何醉是堂妹,傅總這個堂妹夫自然要勞動的,作為何家的一份子招呼客人什麼的都要做。
何陽小盆友早就跟著某個大人在現場跟幾個小朋友玩的不亦說乎,這其中也有他的小女友飛飛。
幾個小萌貨寶寶在草坪那邊吹著氣泡泡玩,當然有下人在旁邊守著。
何醉跟李菲在化妝間陪著新娘子,如果不是何醉受傷不能太累,早就被拉出去跟傅忻寒一起招待客人了。
化妝師還在給新娘子努力的往臉上撲粉,何醉被那香濃的脂粉味燻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哎呀,才分開這麼一會兒就想了?傅總也真不含蓄。”
李菲一邊給自己化妝一邊對何醉說著。
何醉輕笑一聲,低低的看著無聊的雜誌小說。
“這麼久不見你這張嘴還不收斂點,連之美都嫁出去了,你真要拖姐妹後腿了啊!”何醉笑著調侃。
“那你最好馬上去跟傅總領證,否則誰拖後腿還不一定呢!”李菲豈是那麼容易被擊敗的。
“是啊,你跟傅忻寒到底什麼時候去領證?”之美也擔憂了。
他們倆像是唐僧取經經歷了那麼多之後,怎麼還不領證。
何醉只是從容的看著雜誌上文章,淡淡的說:“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如果不是你的婚禮我肯定還在家躺著呢,怎麼去領證?”
“你們還是趕緊著吧,聽說張家大小姐還去了他辦公大樓上班,看樣子是想跟你搶。”
李菲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但是確實挺可靠,想到昨天晚上那條資訊,何醉卻只是微微一笑:“張恩?”
似是還有點興趣的樣子,卻從容不迫。
“你知道?”兩個女人異口同聲。
“昨晚還有不知名的手機號往我手機上發資訊,說忻寒跟張家大小姐關係匪淺。”
她只像是在講述一件別人的事情,繼續翻著雜誌,那冷靜的樣子,讓兩個女人都驚的差點站起來。
主要是都在化妝。
“那你有沒有問傅忻寒?”李菲立即問。
“問了啊!”
“怎麼說?”把那倆女人急的啊,誰讓何同學這麼惜字如金。
“壓根沒有的事情還能怎麼說,我對他絕對的相信。”只要他別不信任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他們之間的煩惱不是別人,只是他們。
愛情,毫無章法。
何凡跟一個哥們往化妝間走,要去看那女人,關鍵是人家看上了李大小姐,想讓何凡幫忙撮合,何少哪幹過這種事又拗不過。
她合上書本:“我去外面喘口氣,快被脂粉味燻死了!”
“你行嗎?”早上是被傅總抱進來的,可想而知傅總有多寶貝她。
“要不你們把我抱出去!”她打趣到,然後才說:“放心吧,在家也會走動的。”
今天這麼重大的日子連雙高跟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