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過去了,他以前只是少有的正眼看她,現在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算她在他身邊。
“回去告訴你的父親,如果他再有什麼小動作,那麼,別怪我傅忻寒不客氣!”他跟濮陽家需要有個徹底的了斷。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時間差不多了,他們說好在民政局會和,又看了眼那依然矗在那裡的女人,他轉身要走。
“傅忻寒你對我太狠心,這幾年我把心都掏給了你。”
“沒人讓你把心掏給我!”
他的眼神無比堅定冷絕的對她,這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她落了淚。
她委屈的下巴都顫抖,哭著就跑上去到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我的心裡,腦海裡滿滿的除了你還是你?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那嬌滴滴的權利……他卻是隻會對一個女人才會受用。
“放手吧,我現在要去民政局跟何醉辦理登記手續,只有她才是我傅忻寒的女人。”
濮陽雪驚愕的抬眼看著他那殘忍的模樣。
辦公室裡的空氣那麼冰冷,那麼虛弱。
電梯裡何醉看著那數字一格格的上升,一顆心卻焦急的恨不得一下子就飛上去。
好不容易電梯開了,她出來便大步的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那條走廊,從來沒有過的漫長。
當秘書看到何醉焦慮著一張臉距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她嚇的緩慢地從椅子裡站起來,然後想看辦公室的門又怕被發現,但是又……顧念太多的她對於走過來的女人只得點頭問候:“何小姐好!”
“我找傅忻寒!”
“傅總在開會呢!”秘書在她走到門口之前擋在了辦公室門口。
何醉何等精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到秘書眼裡的慌張:“我不管他現在在做什麼,我要進去找他。”
“這……涉及到公司的機密問題……”
“你不知道我現在也是你們公司的一份子?不想死的給我滾開!”她冷冽的聲音。
秘書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看何醉的臉色,嚇的微微讓開。
何醉的手摁在門把手就要開啟的瞬間:“忻寒,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讓你喜歡!”
那一刻她手背上的青筋都起了,門被她大力的推開,然後就看到玻幕前那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濮陽雪墊著腳吻上了她的男人。
那樣子……
何醉的心一下子受不起那樣的侮辱,手裡捏著包包袋子就大步走上前。
“該死!”
當傅忻寒把濮陽雪硬生生的推倒在地,濮陽雪失去控制的倒在一個大大的綠色盆栽前,盆栽倒了,她痛的尖叫。
何醉要上前的時候他要拉她,何醉就拿著包使勁的朝著他甩去。
傅老大的臉上立即劃出一條紅色的長痕。
但是何醉的臉上表情依然是狠絕的,沒有任何感情的。
倔強的眼神不再看他,轉而看著眼前倒在地上痛的哭了的女人:“說,我兒子被你弄到哪裡去了!”
那堅定的聲音,歇斯底里的聲音。
濮陽雪還從不見如此狠絕的何醉,又剛剛被傅忻寒摔了,惶恐的渾身都顫著,呆呆的望著何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一刻何醉卻硬生生的認定了就是濮陽雪的作為,‘啪’的一巴掌就打在濮陽雪已經慘白的小臉上。
濮陽雪被打的低了頭,嘴角竟然流出了血絲。
何醉站起來,微微弓著後背:“濮陽雪,最好不是你,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濮陽家!”
“到底發生什麼事?”他還來不及生氣,聽到她的話便擔憂的問。
何醉轉頭,透支著力氣發恨的望著他:“你兒子被人擄走了!”
大聲吼道,最好自己也忍不住淚流滿面。
她的兒子,她唯一的親人。
誰要是敢傷他一根汗毛……
可是她現在連保護他的權利都沒有,她連到底是誰帶走了她兒子都不知道,她要怎麼才能威脅那個人?
傅忻寒聽了更是一驚,下一刻卻立即從地上把濮陽雪拎起來吊在玻幕上。
她的後背已經被花瓶碎了的瓷片劃傷流出血,但是這一刻被舉在玻幕上的感覺卻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拋下去,萬劫不復。
她的渾身顫抖,什麼也說不出來。
“說,到底是誰?”他當然也只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