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破。”
見眾丐俱已倒伏,並無使詐,穆義庭方翻身起來,抽出朴刀,又朝各人心窩補了一刀,這才一言不發,提了朴刀朝我們逼來。
我和狐猴很有默契地各奔一方。這時穆義庭犯一個錯誤,他去追了狐猴。大概他是考慮我不過是個書生,不足不慮。這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從死人身上拿到一把劍。穆義庭沒想到,我曾苦練了一個月的七星劍法。
“流星追月”,我一劍刺出,偷襲穆義庭後心。眼見只一掌之距便可刺中,穆義庭聽得風聲,迴轉朴刀架住了。我已經使出十二分力道了,依然做不到宇文老兒說的快如流星,於電火石光間取敵性命。
我知道武功與這丐幫副堂主絕不是一個量級,只能搶攻,方可捱得一時三刻,於是稍收劍勢,又攻出一招“銀漢橫亙”。穆義庭皺眉道:“法劍倒不壞,可惜使得生疏。”
狐猴大喜:“沒承想你倒會使劍,孫秀才,刺他兩個透明窟窿。”
“何大爺,”我急道,“我只練了一個月。還不快去找!”只這一分心,攻勢稍緩,穆義庭朴刀一挺,如風輪一般滾將過來。我也不及細想,使一招“滿天星斗”迎上去,只聽幾聲清鳴,虎口一麻,長劍幾乎脫手,肩上早中一刀,雖不甚深,也火辣辣的疼痛。
狐猴四處轉了一圈,卻無所獲,又攀上木梯,去推那入口的鐵板。只是上頭那隻大水缸,少說也四五百斤,哪裡推得動半分。只得下來,在那抓耳撓腮。
“孫秀才,何大爺沒耐性猜這啞謎了。少不得押上你我性命,賭上一把!你說可好?”
此時我已是狼狽不堪,像樣的劍招也使不出來,也不知身上有幾道刀傷。這性命不消一刻鐘就得報銷,也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