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著悠揚離開。
只有茶弟在後面用沙啞的嗓子喊著:“姐……不要去那種地方……姐……你不能去……”
夜總會比悠揚想象的要好一點。
媽咪並沒有逼她馬上接客人,她暫時只用陪客人喝酒,賺一點小費,工資比她在酒吧工作高很多,然而她並不能得到一分,哪怕是小費,每天也是必須上繳的。
這裡的媽咪是那幫放貸公司的人,她每次介紹悠揚的時候,都會說:“正點的學生妹啊,還在讀大學,又漂亮又有文化,配得上你們這些高檔的大老闆。”
不過悠揚是幸運的。
因為在這個夜總會里,有的是比她更高學歷和更漂亮,更高挑也更開放的女郎。
她們都會主動去坐大腿,主動投懷送抱,賺取更多的小費。
媽咪後來也漸漸對悠揚不滿,大概是嫌棄她得來的小費太少了。
有一晚上,媽咪對悠揚說,她為她搞了一個專場,原來有個大老闆,特別喜歡悠揚這種少女風的女孩,這個大老闆很能給錢的,只要悠揚聽他的話,搞不好很快就能還清後媽欠的錢。
悠揚後來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傻。
她認為自己並沒有去給後媽還錢的義務……但是,對方會拿爸爸和茶弟威脅她。尤其是,那一次茶弟捱打,被人踢斷肋骨,治療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悠揚在那個包廂裡遇到了一個非常噁心並且腦滿腸肥的男人。
他壓倒她的時候,她的腦海裡滿滿都是水木華堂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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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第一次孕吐
隨著對方的動作,悠揚掙扎了起來,她開始反抗,她沒有辦法接受除了水木華堂以外的其他男人的碰觸。
掙扎中,她捱了打,是重重的一耳光,還有無數的拳頭,砸在她的肩膀上,腰上以及腿上。悠揚卻只是抗拒和防守著,她像個啞巴一樣,一聲不吭,但倔強得任何人都攻佔不下。
突然間,老闆倒下了。
悠揚滿眼是淚的抬起頭,發現瘦弱的茶弟舉著酒瓶。
茶弟拉起悠揚,姐弟兩個,一言不發地要逃離這裡。
悠揚沒有問茶弟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但是她知道茶弟闖禍了,她也闖禍了,他們唯獨有逃亡。
在夜總會外的空地上,他們被夜總會的打手追上了。
悠揚和茶弟被拉開,茶弟被打得在地上爬不起來,悠揚也捱了好幾耳光。
媽咪叉著腰指著她:“好好的活計不做,非要做亡命的勾當,得罪了客人,我讓你不得好死!”
悠揚躺在地上,被人踩住了背。
但她依然艱難地朝著茶弟躺著的地上爬著。
她沙啞地喊著:“茶弟……茶弟……”
茶弟倒在血泊裡,鼻青眼腫。
被砸了的老闆跑出來,捂著後腦勺的傷,指著悠揚和茶弟大罵:“把這兩個喪門星給我狠狠地打!”
媽咪聞言,立刻對著打手們喝道:“聽到了沒有,給老闆狠狠的打!”
打手們掄起了手裡的鋼管。
悠揚不管懸在頭頂地威脅,她只落著淚,看著一動也不動的茶弟,她想起小時候,他們一同受過的苦,茶弟是一個比她還要沉默的孩子,這麼多年,他們姐弟倆相依為命。
就在鋼管即將落下的時候,一輛林肯突然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媽咪和打手們看到這車的時候,神情不由得一滯,頓時全都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悠揚看到一雙皮鞋落地,然後是筆直的、修長的腿。
悅菱第一次見到水木華堂的時候,自下而上地去打量他。
然而悠揚並沒有抬頭,她的目光止於那雙腿的膝蓋之處。她已經知道了這雙腿的主人是誰。她太熟悉,或者說是太敏感,對於那個男人的一切,都如此的敏銳。
一個令她朝思暮想的聲音在她的頭頂落下:“發生了什麼?”
打手和媽咪全都恭恭敬敬。
他們齊聲喊著“堂少”。
悠揚這才知道,在c市,水木華堂暗中控制了所有的娛樂|會所。
媽咪給水木華堂彙報,這個女孩是到他們這裡來工作的,可是居然和她的小情人一起打傷了那位老闆。
現在,他們正要替那位老闆教訓這對野鴛鴦呢。
水木華堂聞言,目光慢慢落在了悠揚的頭頂。
他看到了一頭烏黑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