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于婕的墳前,就象他有什麼權利淡視另一個女子以成自己對那一個女子的執執苦念?他的心頭茫然,茫茫然地開啟那幅畫,畫上的人兒還沒及為他所見,只見一蓬磷火就在那畫卷上燒了開來。韓鍔大驚。但那磷火幽幽綠綠,並不灼手,直到火終於熄時,畫卷無恙,只是畫上的圖卻已全然不見。
第五章:旋見衣冠就東市
董家酒樓中,古超卓含笑道:“韓兄,好久不見了。”
韓鍔微微一笑:“也只幾天。”
古超卓卻一嘆道:“那是兄弟自得識韓兄之面後,才明白,什麼是古人所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意。”
韓鍔只微微一笑——他不慣虛套,能免則免。雖知古超卓的話裡興許還有一點真心,但虛套的成份畢竟佔了太多。只聽古超卓道:“難怪江湖中人都稱韓兄‘山猿海鶴’,性子果然卓爾不群。連洛陽王府裡的區總管都在韓兄面前碰了軟釘子去。當真蛟龍豈是池中物,豈能名韁利鎖之。不比我等凡俗之人呀。”
韓鍔淡笑道:“要是都如我輩,那這世上的事也就真沒有人做了。兄弟野性兒,比不得古兄以天下安危為己任。”
他頗敬佩古超卓的為人胸襟。古超卓聽他一語,不由猛地抬頭向那樓外看去。樓下,行人如蟻,各各奔忙。天下如此之人多矣。但道少人多,如果沒有人來規定釐清一些起碼的規則,只怕那道路再也承負不住擁堵之重吧?韓鍔只見古超卓臉上忽現胸懷大志的表情,心頭一時也頗為激賞。他不是不尊敬經營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