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了,寒冬臘月地還要長途跋涉。”
“關小爺屁事,你愛來不來,我又沒請你。再說你不告而至,乃是惡客臨門,小爺還未必歡迎你來呢!”岑風作勢喝罵,但是臉上盡是笑意;楊阜的xìng情、學問讓岑風很是佩服,雖然岑風與王國關係並不好,但是並不妨礙他對楊阜的親近。
岑風只管笑罵,並未請楊阜入座,但是楊阜沒有管那麼多,自顧自就尋了個座位,以一種最舒適的姿勢坐了下去;“我也不願意來啊,可是子邑先生實在不放心你啊;所以,我就只好勉為其難跑這一趟了。”
“不放心?”岑風冷笑道,“他把韓遂留在金城郡,出糧出餉,幫韓遂保住了那幾千人馬,不就是為了留著姓韓的好與我打擂臺麼——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想不到虎將軍你也學會夾槍帶棒地與人說話了。”楊阜哈哈大笑,“不過我可沒有說謊,子邑先生的確是憂心忡忡啊;你把韓文約打得太慘了,一座允吾城,金城郡治之地,一仗都沒敢打,說丟就丟了。虎將軍這樣步步緊逼,你說子邑先生能不擔心麼?”
岑風的臉sè陡地沉了下來:“怎麼,王子邑又打算替姓韓的撐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