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的一次總結會或者說調整會——十一屆三中全會“農村改革”,十二屆三中全會“城市改革”,十四屆三中全會“市場經濟”,十五屆三中全會“新農村建設”。
十七屆三中全會有幾個備選題目:
1、怎樣應對金融危機以及可能由此引發的實體經濟危機?
2、經濟增長後勁問題
第一個題目儘管很棘手,但問題涉及太寬太大太空太專業,黨的全會上全面研究的可能性不大,也沒有必要。
第二個經濟增長後勁問題必須研究。我有個公式叫“經濟發展——就業增加——物價上漲”正迴圈。中國的人太多了,不能讓太多的人在家裡發牢騷,發多了要出問題,因此經濟發展速度不能停下來。
通常,經濟增長方式無非兩種,一是投資型,一是消費型。我們以前搞得,還有資本主義國家搞的都是以第一種為主,從###當總理和###當第一屆總理效果也不錯——把城市建得很漂亮,城市居民住進了很時尚很現代的新房,不少人買了車,還有閒錢、閒時耍“農家樂”,還有不少耍“外國”。
但是,單靠出口,單靠拉動城市需求,中國這部機器想長期高速運轉越來越難。眼看,經濟發展慢下來了,城市消費萎縮了,加之出口出點問題,一下就找不到“北”了。
怎麼辦?
讀中學學《政治經濟學》我們批判資本主義有句話:不能讓勞動者死了,不能讓勞動者沒有後代,因為,資本家需要繼續剝削的物件。由此,我想到為什麼不想想咱農村,咱農民呢?
在本書的其他篇章中我提到:“擴大內需靠農村農民,抑制通脹、通縮靠農村農民,解決許多基礎性問題都得從農村農民那裡想辦法”。我們城市的幹部、大師們可能也看到了,要不發那麼多“一號檔案”幹什麼呢?
但是“一號檔案”發得越多說明農村問題越難辦,因為城裡的幹部往往只看到了問題的一個方面——救世主難當,城裡的“老闆”也只看到一個方面——生意不好做,所以願意在資金、智力、人力方面作實質投入就很少。我有幾位農村幹部常提醒我:“農村投資‘水’太深,死的多,活的少。”
所以,本次“三中全會”很尷尬,不研究農村中國經濟沒有出路,甚至許多政治問題都很難解決;研究吧,“水”的確太深。
我家在農村,我至今也算農民,我知道我弟弟妹妹為什麼不想留在農村,再苦再累都想往城裡跑——因為農村經濟太脆弱了!
試想,如果農村經濟發展條件成熟,這幾億經過城市文明薰陶的新型農民會產生什麼效應——我相信,不是“蝴蝶”就是“骨牌”。讓我們試目以待!
在本書即將完成初稿的時候,黨的十七屆三中全會召開了,會議第一天全國各大媒體都在顯要位置轉發南方週末記者馬昌博、蘇永通 發自北京的新聞分析文章:《三中全會:是該“出手”的時候了》,新浪“新聞中心”以《黨史表明三中全會易出重大轉折性決策》為題進行轉載。
從歷史慣例上說,一中全會和二中全會分別討論黨和國家機構的人事問題,而三中全會則通常要為本屆中央和政府做一個“大題目”,因而總是帶有里程碑式的色彩。
中國經濟要不要調整,不要去看一時的政策導向,要看發展經濟的本質意義——看來中央是決心要做“農村”的文章了。
對於房地產怎麼辦?
顯然,中央已經準備把經濟增長及就業安置的大頭交給農村了,意味著中央的票子、權威及其他公共資源都會向農村轉移,原來由房地產等基本建設拉動的投資增長及就業增加的擔子要適當放一放了。
現在那麼多土地及在建存量怎麼辦?土地房市啟不動國家財稅怎麼辦?
放心,應對金融危機以及房地產實體危機國家肯定有過渡政策。
二、狹路相逢“狠”者勝
房地產快速發展十幾年來,想找空白市場,想尋求所謂的個性化已經非常難了。怎麼辦,生意就不做了嗎,怎麼做?
狹路相逢“狠”者勝,比如做品質你就把某方面做到極致,好得“過不得”,做推廣,你就想辦法“聚焦”,進行飽和攻擊,千萬不能“隔靴搔癢”,要不,純粹浪費。一個小樓盤,買斷主流媒體全天廣告版面,實施“資訊遮蔽”,有點象我當初在華東地區打希望飼料牆體廣告,所有的外牆一寸不留,刷滿刷盡。競爭品牌只有發傳單了。還有在迪康集團我專程到“三峽合攏”全世界媒體攝像鏡頭的正對面山上弄巨幅橫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