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加入鬥犬;我們尖兵組審俘虜一般是蝰蛇和肥貓兩個人,也不用我負責。”
“有空你應該和螢火蟲學幾手審訊,螢火蟲擅長心理戰和審訊;女巫擅長網路情報戰和使毒,你們在索馬利亞用的精神性*就是她配的。怎麼樣?效果還不錯吧!螢火蟲是圈裡審訊排名第十的。我們三個剛來日本的時候她和日本警界第一審訊高手私下較量過,結果是不分上下。那個人叫福田英夫,外號“榨汁機”據說他會像榨汁機擠果汁一樣把對方知道的東西全問出來;另外這個人還酷愛喝果汁所以得了這個外號,出差或外地辦案都要帶個行動式榨汁機,有趣的傢伙,不是麼?“
“那我有空要向螢火蟲好好請教一下“工兵由衷地說。
魔術師拆開最後一大包毒品扔倒在水裡說:“這會估計那個加藤全久已經招了,接下來我們又有得忙了。還好我傷已經痊癒了,咱們可以分頭行動,這樣快一點”
把浴室收拾乾淨後回到客戶一看,加藤全久嘴被堵著銬死了扔在沙發上。螢火蟲正電腦上輸入著什麼,工兵湊過去發現是現瑞士銀行轉帳的介面。
“看不出來你這個死禿子,錢真不少呢?我代表世界兒童基金會感謝您的捐款,謝謝您,加藤君”說完穿著和服的螢火蟲還站起來鞠了一個90度的躬,弄得工兵和魔術師哈哈大笑。加藤全久則發出嗚嗚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心痛的想哭,還是在求饒。
“那些是對你們有用的資料”螢火蟲指著正在工作的印表機對魔術師和女巫說。
“他這麼快就招了?你是怎麼辦到的?催眠?”工兵有些驚訝,前前後後不過20分鐘。還要算上記錄的時候,這也太迅速了。
“對付這種貨色還用催眠,催眠術是我用來對付高手的。我只是拿針在他的腎俞; 尾閭紮了幾下,他就什麼都說了。”螢火蟲的語氣有些像一個正玩的開心玩具卻不見了的孩子。
但是學過武術的工兵卻知道腎俞在第二腰椎棘突旁開寸的地方; 尾閭位於尾骨末端下方。都是神經最豐富的穴位,格鬥中用拳掌指用力擊打均可令人巨痛後喪失戰鬥力。更不用說用針去刺了,這個加藤全久估計是挺不住才招了。
女巫看著列印好的資料,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才說:“日本2年內買過這種M1炸藥的只有住吉會的?這下可好,日本最大的恐怖組織和三大黑幫都捲進來了。只是為什麼住吉會的人要聽赤軍的調遣呢?”
魔術師把看過的資料扔在碎紙機裡,看著“粉身碎骨”的A4紙,說:“答案一定會很有趣,只不過我更喜歡尋找答案的過程。早點休息吧,明天會是忙碌的一天。”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晝探赤坂遇夜叉 瘦龍揚威鬥肥虎
住吉會的總部坐落在東京赤坂的一座大樓裡,遠遠看上去像是高檔寫字樓。正是這個進進出出都穿職業裝的大廈裡,計劃著日本近三成的犯罪活動,新時代的醜惡往往披著文明的外衣。
魔術師把車停好後,女巫留在車裡負責入侵大廈的保安系統,螢火蟲拿著支裝了高倍瞄準鏡的AUG去找狙擊點,下車前又各自檢查了下易容有沒有漏洞,這才帶著工兵另一名男子走向大樓。在車上工兵已經認識了這名男子,叫八斬龍,比工兵略高一些,瘦瘦的走起路來幾乎沒有聲音。中國人,在香港長大,說是今天早上剛到日本,也不知道魔術師叫他來幹什麼。
看著進出大樓的人都不是什麼善類,工兵難以至信地問魔術師:“我們就這麼進去?你還不讓我帶槍?就用那把陶瓷軍刀?在裡面被人發現了,對方這麼多人,踩也踩死咱們了。你不會以為自己是超人吧?”
“跟著走就行了,不說廢話你會死麼?灑家自有妙計。”魔術師咬文嚼字地說著中國的俗語還說錯了,工兵笑著看了一眼八斬龍。但後者還是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地跟著魔術師走路。
由於在日本私藏槍械是很重的罪,所以這些以公司形式經營的黑社會。上班時間儘量不帶武器,火拼,仇殺一類則另有人負責。正因為這樣,所以大樓門口的安檢很嚴格,誰都知道一個帶槍的人要是衝進來狂掃一通會是多麼可怕的事。
來之前三人把身上的東西都處理了下,八斬龍帶的是魔術師給他的形狀很怪特製的黑色陶瓷雙刀,這種奈米技術製成的陶瓷硬度直追鋼鐵,而且可以透過海關的安檢。這雙刀比普通軍刀長一些,刀背是直的,刀身五分之一的地方是個四分之一的圓,整個看起來就像是市場切排骨的刀接到了鐵尺上再加了個帶護手的握把。
三人大搖大擺地透過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