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和降解速度,效果還不錯。回去我給你講講配製方法,很簡單的。” 收好了帶毒的紙片,女巫開啟後備箱,工兵一手抓一個把兩具屍體扔到了裡面。然後女巫叫工兵上車,自己也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關好車門後女巫拿出了膝上型電腦和一部電話,開啟一個軟體,把電話接到了電腦上。拿起了喉頭麥克貼在了喉嚨的位置上,撥通了電話。
“您好,這裡是東京警察局,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麼?”甜美的女聲讓工兵想起了小芸,不知道她們送Sofia去治療的情況。Sofia應該能走路了吧,要是真癱瘓可太糟糕了。那麼好的身手,那麼好的人;不過到是能保條命,也算是天意”
“我剛才開車經過東京灣長島路看到好多人拿著槍在交火,你們最好派人去看看。”女巫的聲音經過軟體的處理變成了中年男子的低沉聲音,嚇了工兵一跳。她又和對方確認了遍地址,收了線。
放下電話,女巫在鍵盤上打了些命令,工兵大約能看懂她是調入了一組語音訊號的資料庫。同時女巫對工兵說:“警察根本抓不住他們,我們也不能讓他們被警察抓住,不然我們審誰去。我只是利用他們在警察內部的眼線打亂他們的交易,讓他們慌亂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女巫看出工兵想問還不敢問,善解人意地回答了他腦海中的問題。
“出川健次的聲音資料,出川健次,出川…… 。 在這兒,找到了。”女巫又播通了另一個號碼。
“加藤君麼?我是出川健次,我們的堂口被伊地會的人襲擊了。他們來搶我們在貨倉裡的軍火,要衝進來了……”這次變成了青年男子的喊叫聲,估計是用軟體把轉換成了那個什麼出川的了。說話的同時女巫操作滑鼠不停的點選一些如槍擊和慘叫的背景聲音。弄得真像是在交火現場一樣,工兵咬著牙才忍住笑。心裡也在佩服眼前這個女人,動動指頭就把敵人玩的團團轉。
果然,電話那邊傳來了怒吼聲。先是有人喊警察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兒交易,接著是有人喊冷靜,再接下來就是響成一片的槍聲。女巫面無表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從旅行包裡拿出上好消聲器的P99遞給工兵說:“馬上會有幾個人向我們跑來,除了加藤全久,其餘一律幹掉。不過估計就只有他一個人,伊地會的那幾個人身手也不錯。”又扔給了工兵一片口香糖吩咐道:“含在嘴裡,是解藥”另一隻手拿著像是空氣清新劑類的東西在車裡噴了幾下,空氣中多了一股香水的味道。
想到後備箱那兩個屁都沒放就掛了的傢伙,工兵嚇的連忙把解藥扔到嘴裡。咀嚼了起來,又苦又辣但還不敢吐,嗆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女巫看著工兵的傻樣笑和前仰後合說:“含在嘴裡就行”同時自己也含了一片。
這時,山上遠遠的跑來了那個穿白西服的加藤全久,拎著兩個大皮箱連滾帶爬跑到SUV旁邊。拉開車門鑽了進來,叫了聲:“快開車,混蛋。咦,你們是誰……” 跟著就昏了過去。女巫叫工兵開車,自己坐到後排開啟了加藤全久的皮箱。
“歐耶,看看這是什麼?”這次稻川會黑吃黑的罪名算是砸實了,幾十年的名聲毀於一旦呀。
工兵回頭一看,其中的一個箱子裡滿滿的全是美金,看上去最少有個幾百萬。另一個箱子不知道是什麼,不過估計也便宜不了。這種一槍不用開,還能賺錢的活,我怎麼遇不到。工兵納悶地想,要不要回頭叫上幾個兄弟也幹這種活,不用天天槍裡彈雨的血拼,還能大把的錢拿,多爽。
回到別墅後工兵看到了另一個箱子裡的東西,一包一包的全是高純度的海洛因。魔術師看到後,對工兵說:“麻煩幫我把這些搬到浴室”。女巫拿著裝美元的那個皮箱去了地下室,保險櫃在那裡。螢火蟲留在客廳負責審問加藤全久,
在浴室,魔術師把浴盆的水龍頭放到最大,拿著Emerson mander折刀把白粉一包接一包地割開倒在水裡,讓流水把這些貴的嚇人的東西帶到了下水道里。同時神色複雜地說:“當年我差點被這東西害死,要不是有女巫和螢火蟲,我就完了”說完又恨恨的撕開一包扔像衝奶粉一樣倒在水裡,目送著那些白色的妖魔消失在小小的旋渦中,呆呆地陷入了回憶。工兵也上來幫忙,兩個人七手八腳忙了半天,才算把這一大箱不知道能害死多少人的毒品送到了日本海里。
“你學過審訊麼?”魔術師問工兵
“學過一些;在軍校的時候選修過審訊心理學。”工兵老老實實地回答到。
“應用呢?”
“沒用過,我以前是保鏢。基本沒什麼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