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各自在走廊的一端消失了身影。
多羅已經先走了,蘇顏和難得出現的蘇容在前廳坐著,難得認真的喝著茶。
三個人相視,又各自轉開。
頓了好一會,還是蘇顏先開口了:“他愛你的,你知道。”
“我比誰都知道。”牧夜垂著眼睛笑了笑。
“他會為你燒滅整個天地,只為了博你一笑,你知道的……”蘇顏覺得自己剛才的話似乎說的不夠清楚一樣。
“我知道的。”除了這句,他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只希望,你昨夜,過得還好。”蘇容忽然插了一句。
“那是你勾勒不出的長卷,”牧夜有心說了個笑話,抬起頭來,“我只能想到,今生不忘初見,來生亦為懷念……這樣的話來。”
“牧夜,我可能從來也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是條漢子,我蘇容,沒有後悔認識你,三生有幸!”
“別這麼說,還挺不好意思的。”牧夜摸摸鼻子,對著忽然嚴肅起來的蘇容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
“牧夜,就算沒有人知道你,我會記得,我們水聖後裔的歷史上,有位看不見的英雄!”蘇顏也站了起來,
“不過,能和這樣的英雄有一段,我也不後悔了。”
“難得你正經一下……”牧夜嘆了口氣,上前抓住他們的手,“反正,以後,我們還可能見面的是不是?歲月那麼長,我等幾個十八年,秋月冬雪都看個遍,總能有那麼一天,再見面的!”
☆、(10鮮幣)正體和影子
蘇顏看著眼前笑地依舊爽朗的人,也忍不住點了點頭,“牧夜,你確實是條漢子!”
“說什麼呢?”換了衣服的白啟趕了過來,一身白色的長衫芙蓉雪雕一樣從後面撲過來將人抱住,不滿的瞪了那兩姓蘇的一眼。
牧夜笑笑摸摸他的頭,“沒什麼,只是說,該走了。”
一路上,他們靜靜的朝著天女生辰慶典召開的天門廣場去,誰也沒有說話。
大街上到處都是歡樂的人群,熱鬧極了,相比之下,到時他們沈默的和這陰天一樣。
就在牧夜就抱下車的以瞬間,白啟貼在他的耳朵邊上輕輕的嘀咕了一句什麼。
牧夜迷惘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白啟只是看著他搖了搖頭。
剛才那就叫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白啟在騙他?牧夜笑了笑,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正午即將要到了,人們都擠在皇城門前等待著天帝天女的出現。
多羅看著城門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很想大笑──他無法剋制的想到要是這裡忽然血染成河,那會是多麼裝光的場面啊!
他笑是因為有這種可能。
所以,才有意思。
天帝和天兆從側面正過來,碰到天女和夜鶯,剛要說什麼,就覺得周圍的空氣忽然未免的顫抖了一下──有人張開了結界!
四個人警惕的看向空氣變動的源頭,卻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子悠哉的看著他們,身後跟著兩個穿著古怪花紋衣服的男子和一穿著青衣的小孩子。
“你們是何人?”天帝將眾人護到身後,把劍上前厲聲問道。
“陛下,您可真健忘啊!想來這天下太平的日子過太久了,就把什麼都忘記了?”蘇顏呵呵一下,上前摸了一下面頰,一道咒文就出現在他的眼角。
“……罪天咒,”天帝眯起眼睛,“你是何人?”
“您看來真的忘記了,看來起水石的魅力也沒有那麼大……”蘇容走上前來,眯起了眼睛,“對了,是我忘記了,那個時候陛下您,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對於自己父親的罪惡,一無所知啊!”
而在另外一邊,白啟正看著東啟,而東啟也正看著他。
那種奇妙的感覺在兩個人之間不停的盤旋──
我恨你,但是又愛你。
我想離開,但是又忍不住要靠近。
因為,
我就是你……
牧夜看著兩個人明顯就是彼此的人,忍不住嘆息起來。
天兆整個人都軟了,她驚訝的指著對面的人,你了半天卻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白啟將視線從東啟身上轉回來,看向天兆,勾起了一絲微笑,
“母親,或許我該這麼叫你,如果那個時候不是你想掐死我的話,我還要多謝你的款待,畢竟你的眼睛味道不錯。”
天兆擠出一絲聲音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