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話:
謝謝覺心大的聖代 !
☆、(10鮮幣)告別的生辰(NC…17半)
牧夜眯起眼睛來笑的貓兒一樣,“我是該說我好怕還是該說你來呀?”
“吼!”白啟決定了,今天就要這小妖精知道知道挑釁他的後果!
他霸道的將自己半硬的兄弟放到他的嘴巴,“那麼,就先舔舔看!”
看著自己的巨大火熱在牧夜那張小嘴裡進出還真是夠刺激的,平日他是捨不得牧夜這麼做的,而且只一切牧夜似乎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添又吸的,弄得他奇爽無比,自然也看了個仔細,不過卻在牧夜打算要吞的更一點的時候退了出來,將神魂顛倒的人放平了,然後伸手拍拍他失神的小臉,“你說,第一次射到哪裡才好呢?”
牧夜迷濛的看著他,似乎不理解他在說什麼,又似乎聽懂了,伸手抓住他的火熱,挺起胸脯蹭了上去!
自己的兄弟碰上那粒小小的突起的時候,白啟覺得的自己的大腦已經被麻痺了──他一邊想著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一邊剋制不住的全部射了出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今天就是天女東啟的生日。
這一天,異常的陰沈,似乎隨時,一場大雨就會砸下來。
“……不是一個適合過生辰的天氣。”夜鶯一邊為她繫好髮帶一邊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東啟笑了笑,“可能是因為,我本來的存在,就不應該……”
“胡說什麼?”夜鶯見不得她眼睛裡的陰沈,有些慌亂,手下動鬆了,幾乎將那髮帶拽下了下來。
東啟抬手撫上她的,“笨蛋,急什麼。”
“東啟你……”夜鶯遲疑了一會兒,最後忽然也笑了,“是了,我可算被你說著,是個笨蛋。”
東啟不明白鏡子裡那人眼中明滅了一下的是什麼,不過,她點點頭,起身,“走吧,還有很多人都等著呢。”
而另外一邊,天帝也和天兆正仔細的為彼此整理衣裝。
“真快啊,原來時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天兆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天後沒怎麼變,依舊美麗如昔。”天帝笑著,輕撫著伴者自己一路走過來的天兆,也忍不住感慨起來,
“時間,真的過了好遠了。
天兆,你會想起從前的人和事嗎?”
天兆在那手心中蹭了一下自己的臉,“會,很多的人都會想起來,在的,不在的,近的和遠的……陛下,有的時候感覺他們還在身邊,但是一開口,卻已經化去了。”
“我會在。”
風吹起金紗,捲起重重紗帳,也飛翻著眾人的衣袂,帶著雨水的氣息,附著在精緻的琉璃上,一晃,卻不見了。
天兆看著那個人似乎永遠不會動搖的堅決背影,悄悄嘆了口氣,伸手放在她的背後。“陛下,您在的地方,天兆自然在。”
天帝只是輕輕頷首,沒有多的表示。
宮人們看這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悄悄嘀咕著──陛下和天後的感情真好,這麼多年,一直彼此扶持著,從來沒有誰鬆開過手。
宮外。
白啟醒來的時候,發現牧夜早就起來了,換了一身嚴謹的青服,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眼睛不肯眨動一下,卻又似乎沒有個焦點,感覺,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怎麼了?”白啟坐起來,胡亂抓過衣服來披上。
“……沒什麼,只是昨天夜裡醒來,看著天心明月高懸,不知道怎的,到了後半夜,卻被雲遮住了,今天倒是陰天欲雨。”
白啟抬頭看看窗外,果然陰沈沈的,空氣裡一股陰涼的水汽。
“我說白啟,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你要記住。”牧夜突然染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尾來,卻不等白啟反應過來,就離開了。
白啟看著走廊上匆匆消失的背影,想說什麼,卻最後還是沒說出來,只是抓緊了衣服立在那裡。
彎弦在拐彎的時候和牧夜碰上,差點把手裡的衣服給掉了,“牧夜大人?您這急忙忙的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牧夜看了看彎弦手裡那身白色的衣服,搖了搖頭,“換了去,今天可是大日子,換了去吧!”
彎弦只是見將下來的衣帶放在上面,“我想,主人喜歡的,還是自己的樣子。
牧夜大人,此後別過,山高水長,各自珍重。”
牧夜沒有看她,從她身邊匆匆路過,正和她的一身紅衣背道而馳遠,兩個人都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