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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題。
六萬貫這個數目,確實是鉅款。但在貧富懸殊的宋朝,又不算什麼正一品官的薪餉外,加各種名目的福利補貼,月均三四百貫的收入不過就是十年工資而已。且汴京城最有錢的,不是高官,而是富商、是王公之家”…
所以對於見慣大場面的白雅銘來說這點、錢雖然多,但絕對不會讓他感嘆。
他的意恩是,你要是存款的話,花費可就太高了……首先必須將交子匯兌,百中抽一,即是要什六百貫;之後每存一年不僅沒利息還得交保管費,年費是千分之三…”
即是說陳恪存款一年,還得給人家一百八十貫……,你妹的比四大行還黑啊!
見他面露陰沉之色,白雅銘微笑道:“如果三郎嫌這般壞鈔,還有一種方法。”
“講。”
“不存改借。”白雅銘淡淡道:“不僅一切費用全免,我們還倒付利息。”
“哦……”,陳恪一臉沉吟,但心裡卻恍然,原來這夥猶太人,早發現了金匠原理……。但不知是這個與上帝締約的民族,深入骨髓的契約觀念所致:還是在千年流亡後,太珍惜在汴京的樂土,他們沒有擅自動用客戶的存款,而是用這種頗費心思的話術,來使客戶自願簽約。
“不要擔心本金”,白雅銘又給他吃一顆定心丸道:“我們一賜樂業人會提供等額的擔保。”
“我能問問。”陳恪想一想,緩緩道:“這交子鋪到底是官方的,還是你們一賜樂業人的。還有,你們把錢用在什麼地方麼?”…;
“對於第一個問題,當然是官方的,但現在,我們是包商。”白雅銘笑笑道:“至於第二個,這屬於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哈哈哈,…”陳恪卻放聲大笑道:“不說我也知道!”
“哦……”白雅銘不動聲色道:“不妨說來聽聽?”
陳恪指一指北邊,又指一指西北,笑而不語。
“呵呵呵……”白雅銘笑起來,笑完之後,抱拳道:“請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