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進屋都不敲門的動作就很能說明問題了,這不是跟自己的行為一樣了嘛。
這......這什麼時候的事兒?
應該說什麼時候被她鑽了空子。
秦淮茹越想越不對,再回想剛才於麗進屋看見自己的表情變化,突然覺得嘴裡的粥不是味兒了啊。
這於麗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而自己還不知情呢,還叭叭叭地跟人家解釋和掩飾呢。
平時看著規規矩矩唯唯諾諾的於麗怎麼就得了李學武的照顧,找了這麼個工作。
還沒幾天呢,又敢帶著閆解成淨身出戶,這得是多大的靠山才敢這麼做。
秦淮茹這會兒才想明白,傻柱為啥把房子借給交情一般,甚至沒有交情的於麗。
感情是李學武在中間支吧的啊。
不行,可不能叫這小狐狸精得了道。
秦淮茹想明白了,便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等伺候這兩個孩子吃完,秦淮茹對著婆婆說道:“我去看看棒梗去啊”
說著話便出了屋,留下賈張氏在屋裡翻白眼。
“哼,還看棒梗,說不上是去看哪個棒呢”
秦淮茹到了倒座房發現屋裡沒人,便訓著聲音找到了西院兒。
這會兒西面倉庫正忙活著呢。
“這十條明天帶到軋鋼廠去”
“這兩條小燕兒拿家去”
“謝謝彪哥”
秦淮茹進來的時候正見著老彪子在分魚。
其實前海的魚就那麼兩種,所以分起來也簡單。
“媽,我幫我武叔幹活兒了,武叔給了我一條魚”
棒梗見秦淮茹進屋,興奮地提起手裡小十斤的花鰱,衝著秦淮茹嚷嚷著。
“你幹什麼活兒了?”說了這一句,秦淮茹又看向老彪子和李學武,道:“棒梗不懂事兒,是不是要魚了?”
老彪子笑著說道:“沒有,是我給的,剛才幫我撿小魚來著,挺勤快的,就是力氣小點兒”
“哈哈哈哈”
棒梗見眾人笑,自己也跟著笑,那條手裡的魚一直不曾放下。
李學武見這邊收拾完了,便帶著眾人往回走。
因為李學武在家洗了澡了,所以老彪子提出幾人去對面浴池洗澡時,李學武和傻柱都沒去。
等回了倒座房時就剩下秦淮茹母子,傻柱和於麗,還有李學武。
傻柱進屋把自己的東西提了就回家睡覺去了。
李學武見於麗皺著眉頭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便說道:“後院我屋裡去洗吧,水熱著呢,我跟秦姐在這邊,等你洗完了我再回去”
於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秦淮茹,然後點頭道:“那就謝謝了啊”
李學武往炕裡一躺,道:“客氣啥”
秦淮茹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表演,心裡跟貓抓的似的。
等於麗走了,秦淮茹對著棒梗說道:“去吧魚送家去,弄一身腥味兒,回家讓你奶奶幫你燒水洗洗去”
“哎,知道了媽”
棒梗知道母親還得留在這兒給武叔作證,手裡的魚也是在是提不動了,便答應一聲往家裡走。
看著兒子扣著魚鰓晃晃悠悠往家走,秦淮茹轉身進了裡屋,站在炕邊看著李學武。
李學武見秦淮茹一臉嗔怒的表情,就站在炕邊看著自己,不知道這娘們兒發什麼瘋。
“你不會是覺得在後院兒不盡興,想在這兒再續前緣吧?”
“去你的,誰跟你續前緣”
秦淮茹嗔怪了李學武一聲,隨後問道:“於麗是怎麼回事兒?”
李學武一臉詫異地問道:“於麗怎麼了?”
“裝,裝,哎哎,你就跟我裝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