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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跟毛兔子似的,讓......”
李學武一揚手“哎”了一聲,將秦淮茹後半句話塞回了嘴裡。
“我媽在後面攆我呢”
秦淮茹這才知道李學武為什麼阻止自己後半句話,憋笑著臉笑看了李學武一眼。
“你心眼兒是不是跟蜂窩似的,怎麼那麼精啊”
李學武回頭看了看前院兒,見母親沒有追上來,這才說道:“我心眼兒要是蜂窩,那您的心眼兒就跟篩子似的”
“去,你怎麼這麼貧啊”
秦淮茹拍了李學武一下,隨後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便小聲問道:“舉報信怎麼回事兒啊,怎麼......?”
沒問出的這句話是“怎麼還有我的名字啊”
李學武當然知道舉報信上有秦淮茹的名字,李學武被舉報的“女人”裡就有秦淮茹的名字。
不僅僅是秦淮茹,跟李學武有關聯的女人都有。
“沒事兒,清者自清,咱們的關係是清清白白正正經經的好鄰居關係,不怕他們舉報”
李學武邊說邊往後遠走。
秦淮茹氣的瞪了李學武一眼,這人怎麼這麼沒熘兒啊,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了,怎麼還這麼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
“你就這麼有信心?”
見秦淮茹站在那兒問著自己,李學武回頭道:“難道你認為我跟張松英他們也有關係?傻子才信吧”
這可把秦淮茹問沒話了,不知道這混蛋到底是個什麼邏輯。
李學武小聲說道:“好鄰居趕緊來幫我搓搓背,昨天出了一身汗,今天又去海子邊兒忙活了一陣兒”
“你就是一活土匪!剛才還說清清白白正正經經的呢”
李學武可不管那個,過了月亮門,開啟家門進屋就給浴缸放熱水。
雖然口中叫著活土匪,但還是跟著李學武進了屋幫李學武搓背洗衣服,最後高昂地叫了一聲“啊,活祖宗~”
李學武嘿了一聲,笑著對秦淮茹說道:“原來你們家祖宗是土匪啊!”
“滾,你個缺德的,以後再也不給你搓背了”
秦淮茹攆了李學武出去,自己又收拾了一番,最後回到客廳幫著李學武把換下來的衣服拿去衛生間洗了。
“你就不怕別人來查你?今天廠裡可是來人找我們談話了”
李學武混不在意地坐在沙發上說道:“那可有的談了,二十多個呢,得談一會兒了”
秦淮茹氣道:“你怎麼那麼缺德啊,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呢,你就敢寫啊”
“嘿,沒老公的我還真不敢寫,清者自清”
秦淮茹拿這個無賴也是沒法兒了,將襯衫抻開了撐上衣掛掛在了衛生間。
“你這麼玩火兒以後甭想在咱們廠找女朋友了,名聲都臭大街了”
李學武抬眼看了看秦淮茹,然後說道:“人的名聲從來就沒有香臭之分”
“你對他有利,你的臭那也是香的,你對他有礙,那你的香也是臭的,不臭也給你搞臭了”
“呵呵呵呵”李學武站起身去裡屋將衣服穿了,走出來說道:“與其別人臭我的名聲,不如我自己臭了我自己,這樣反倒舒坦點兒”
秦淮茹走到李學武身前抬眼問道:“這次真的這麼難辦?非得兵行險招兒?”
李學武眯著眼睛說道:“孤軍奮戰,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秦淮茹擔心地拉住李學武的手說道:“我雖然不懂你要做的,但是你讓我做的我一定幫你,你並不是孤軍”
“呵呵呵”李學武抽出手抹了一下秦姐的潤臉道:“這可不是上次那種情況,這次我玩兒的是你看不見摸不著的鬥爭”
李學武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道:“你不在局內,看不清情況,也用不上力,所以你還是好好學習,爭取早日能挑起招待所的擔子,我好把我的頭號大將調回來”
“你,你真是這麼打算的?”
秦淮茹不由得有些心蹦蹦跳,權利的誘惑和級別的優越感讓秦淮茹的腎上腺素急速分泌。
“打算是打算,還是要看實際情況,你要是挑不起來,那我到用許寧的時候還得調人過去,不過這種機會可就這麼一次,看你自己的努力”
秦淮茹走到沙發裡面坐下,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說道:“我沒有管理的經驗,但是我有這個信心,無非就是那麼些事兒,做精做細罷了”
李學武點點頭道:“理解的很透徹,我很期待你走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