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的,長期酗酒的人和吸d者的身體麻醉是無效的,可你看我像嗎?”
“再有,據我所知,是有人對一種麻醉劑有抗藥性,但不會表現的那麼明顯吧?”
顧寧皺著眉頭說道:“做完手術我回去找過藥瓶,但是不見了,問她們都說沒看見”。
李學武笑著看向顧寧,問道:“那我對你第一次發火的時候怎麼沒告訴我?”
看著李學武輕鬆的表情,顧寧很是認真地說道:“那個環境,誰也不敢保證會出現什麼情況”
“其實按道理來說我們應該換麻醉劑給你用的,但你也知道我們能到你們所在的位置都是頂著炮彈上去的”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我理解,我親眼看見……唉!”
顧寧知道李學武想說的是什麼,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那個時候雖然我覺得不對,但是就像我不能懷疑你說的一樣,我也不能懷疑我的同志,在那個時候她就是我的同志”。
“但現在的我不能原諒那個時候的她,也許是怕遇見我吧,她申請調走了,走的時候沒跟我們說,我也沒打聽”
“嗯嗯”
李學武點頭表示理解,這就是站在什麼山頭說什麼話,那個環境就算是李學武,對團裡再狗慫的人也得叫同志,也得把後背交給他們。
“所以,我當時說的那麼難聽你也忍了?”
顧寧頓了一下,仔細打量了李學武的傷疤,隨後說道:“其實也怨我的,誰主刀,誰就是責任醫生”。
李學武搖了搖頭,不在意地笑著問道:“上次在醫院你跟我說可以……”
對著自己的臉比劃了一下,繼續問道:“是怎麼做呢?剌開重新縫嗎?”
“……”
顧寧見李學武說的,不由得嘴咧了一下,道:“你當是縫衣服呢?”
說著話,用手指點著李學武臉上的傷疤說道:“是修復傷疤,不是製造新的創傷”。
“利用手術刀切除這一部分的疤痕,再利用疤痕縫合術進行修復,當然了,還需要藥物輔助”
李學武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道:“需要多長時間?”
顧寧看著李學武說道:“手術的時間不長的,可現在應該不方便做”。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我懂,冬天傷口不癒合”。
顧寧點點頭說道:“主要是你不可能住院修養”。
“呵呵”
李學武低頭嘆了口氣說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等李學武要走的時候,丁編輯才從樓上下來,指揮著警衛小齊往李學武的車上搬東西。
李學武忙擺手說道:“阿姨,我是來送年禮的,咋能往回搬東西呢”。
丁編輯示意小齊去搬,自己則是拉著李學武說道:“你大哥得年後回來,老三又是不著家的,我指望不上他們,所以你就把年禮帶回去吧,年後你找個時間來接顧寧去家裡坐坐”。
看了顧寧一眼,李學武點頭道:“好的,知道了阿姨”。
李學武出了屋門便見小齊給車後面裝了好些東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阿姨,讓您破費了”。
“客氣什麼”
丁編輯對著李學武說道:“過年基本就我跟小寧在家,又能吃多少,服務處那邊定時會配給的,你拿回去招待朋友或者送給親朋好友正好用的著”。
別看丁阿姨說的隨意,可這些東西都是按照顧參和丁編輯的級別配給的,也是他們省吃儉用節省出來的。
顧家不收外人的東西,倒是不少送別人東西。
這個別人不是什麼領導,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家,很多是老家的親戚,或者是老戰友的子女。
董文學就是顧參照顧著長大的,也是顧參給找的物件,安排的結婚等一應事情。
所以董文學才對顧寧的事兒這麼上心,跟李學武談了多次。
現在李學武成了少數的,能往顧家送東西的,並且能拿出東西的人了。
李學武的這個待遇沒人比得了,丁編輯說的。
笑著跟丁阿姨幾人道了別,李學武開車出了小院兒往家走。
許是在董文學家裡喝了茶,到顧家又喝了茶,車開到鼓樓大街便憋不住了。
把車靠邊兒停了,正巧趕上一公共廁所,李學武跳下車左右看了看便往裡面走。
剛進去的時候嚇了一跳,看廁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