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劃能成功”
“所以你們在隱藏著什麼?”
“什麼?”
李學武微微躬身,盯著付長華的眼睛說道:“一個羅家平不值得這麼夾著吧?到底是誰?”
“呵呵”
付長華看著李學武的眼睛玩味地說道:“這得你自己去猜了”。
“啪!”
付長華被李學武突然的一大耳帖子打得頭直接歪了過去,順著嘴丫子往下淌血。
李學武直起身子指著付長華說道:“我特麼最煩別人讓我猜了,我告訴你為什麼不抓你爹”。
“他想弄死我,我就折磨死他,我不抓他,但我要讓他看著你們被抓,包括你們夾著的那個人”
付長華斜著眼睛看了看李學武,舌頭在嘴裡攪動了一下,隨後向旁邊吐了一口血沫子。
“tUI!”
地上的血水裡還有兩顆牙滾了兩下。
李學武揉了揉手,轉過身,從護衛隊員的腰上抽出了連鞘的匕首,拎在手裡顛了顛。
“我在南方是偵察兵”
李學武對著站在審訊桌後面的沈放介紹道:“我們在抓到舌頭後需要快速準確地獲得我們想要的情報,但敵人畢竟很狡猾,不會輕易讓我們得逞,所以我們便發明了一些小歪招兒”。
說著話,走回到付長華的身邊,看著瞪著眼睛看自己的付長華說道:“我會用這個匕首挖你的肋條兒”。
說著話將刀鞘定在了付長華的肋骨處,問道:“是不是感覺有點兒癢癢?”
付長華看著李學武說道:“你想對我用這招兒?”
“看來你很懂啊,你爸教你的?”
“啊~~!”
李學武根本不給付長華的機會,直接就下了手,匕首的刀鞘尖直接頂進了付長華兩條肋骨中間,疼的付長華眼淚都下來了。
“啊!”
“你爸一定沒告訴你這麼做有多疼吧?”
李學武動作不僅僅是付長華感覺疼,就連站在一邊看著的沈放都覺得自己的胸口疼。
倒是站在門口的那個護衛隊員沒覺得什麼,因為在軋鋼廠李學武已經教了這些技巧了,就是輕易不讓用。
“曹尼瑪啊!!!”
“罵!?還有力氣啊?”
李學武用力將匕首的刀鞘尖往下挑,骨頭與肉之間的碾壓和肋骨的神經讓付長華的頭上已經見了汗,腦袋像是淋了雨一樣。
“趙玲瓏是不是你姐姐?”
“唔~~~”
付長華咬著牙瞪著眼睛看著李學武,嘴裡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
李學武慢慢加大了力度,口中說道:“你有二十四根肋骨,所以我可以撬動二十二下,你說你能堅持多久?”
“啊!”
“嘿嘿,疼啊?知道疼就好”
看著李學武的狠厲,沈放叼在嘴上的煙都抖了起來。
以前看李學武狠,也就是辦事狠,說話狠,可沒見過動手這麼狠的,就連在烤肉季那次都沒這麼狠厲。
知道李學武是從南邊下來的,可沈放還真沒細問過李學武做過什麼,看著挺老實和氣的一個人,就是說話有點兒風趣罷了。
以前付長華也這麼覺得,現在付長華只想給自己兩嘴巴。
“我再問你一遍兒,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這根肋巴條兒挑斷,然後咱們換下一根兒”
李學武盯著付長華的眼睛問道:“趙玲瓏是不是你姐姐?”
“是!是!是!啊!~~~~”
“很好”
李學武繼續加大手上的力度,口中繼續問道:“凌德貴就是趙玲瓏的丈夫吧?”
“啊!是!”
“你和付海波的錢都在你姐手裡吧?”
“啊!~~~”
“不是?”
李學武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是在你母親手裡?”
“草擬嗎!”
“那就是了”
李學武左手抓著付長華的頭髮往後扯,右手繼續用力地問道:“讓我猜猜,趙玲瓏是你母親的女兒,趙玲瓏又不認付斌這個爹,那麼她就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了”。
付長華眼珠子已經充了血,死死地盯著李學武。
“錢又在你母親手裡,你又跟我說過害得你父親走到現在的是你母親,那麼這件事就明瞭了”
“啊!”
隨著李學武抽出匕首,付長華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