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注意韓戰他們的電話”
交代了一句李學武便放下了話筒。
雖然沒有收到韓戰的訊息,但李學武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好像真如這周亞梅所說的那樣,付海波那崽子真敢對自己伸爪子。
周亞梅坐在了李學武身邊的沙發上說道:“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錢和房子如果需要查封的話我隨時配合”。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謝謝你的配合,我會盡量保全你的個人財產”。
周亞梅微笑著說道:“謝謝,我能養活我自己和我的孩子”。
李學武看了看這個自信的女人說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周亞梅將手裡的紙遞給了李學武說道:“這是養神的西藥方子,當然了,我聽你說了你的父親是中醫,你也可以讓你的父親給你配中藥”。
在李學武接過藥方後周亞梅繼續說道:“其實你應該每週來一次這裡接受治療的,但我知道這不現實,你可以找京城的心理醫生繼續治療”。
其實這個年代的心理醫生特別少,多數都是在精神病院工作。
但那些醫生的治療手法都很粗糙,李學武可不敢去精神病院,影響太大了,誰也不敢用一個精神病管槍。
李學武看著周亞梅的眼睛問道:“隔壁那個是什麼病?”
周亞梅見李學武盯著自己,“噗呲”笑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本應該替病人保護隱私的,但誰讓你有證件呢”。
說著話,周亞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有一種人缺少社交能力,無法跟正常人一樣說話和生活,永遠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你知道嗎?”
李學武瞭然地點點頭說道:“那他幸福了”。
周亞梅被李學武的胡說八道再次逗笑了,道:“他父親是奉城第一醫院的副院長,特意安排他在這兒治療的,你雖然是輕症患者,但建議你找一項放鬆身體的娛樂活動”。
“再有”
周亞梅看了李學武一眼說道:“q欲雖然能釋放精神壓力,但治標不治本,只能短暫地緩解神經緊張,禁忌的那種雖然效果更好,但總有些不合適不是嘛?”。
“我跟你說了這麼多?!!!”
李學武驚訝地看著周亞梅不敢置信地問道,隨後對著站在一邊的劉兆倫說道:“我說這些你怎麼不叫醒我?”
劉兆倫愣模愣眼地回道:“您…您沒說啊!”
李學武倏地轉頭看向微笑著的周亞梅,道:“你真可怕!”
周亞梅說起那些情和欲的話倒是沒怎麼不好意思,聽見李學武對自己的評價倒是很介意。
“諱疾忌醫可是要不得的,治好了病罵醫生也是要不得的”
李學武看著這聰明的嚇人的娘兒們無語地站起身對著劉兆倫說道:“去著車,這兒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什麼秘密都沒了”。
劉兆倫也覺得這娘兒們真的可怕,瞪了周亞梅一眼便要往出走。
就在李學武起身也往出走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李學武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和善。
周亞梅看著李學武的眼睛,聽著電話鈴響動著不知該怎麼辦。
李學武走到跟前示意了周亞梅一眼。
周亞梅被李學武冰冷的目光盯著,不敢移開眼睛,生怕一挪開眼睛這個男人便掏出槍打死自己。
“你真是個混蛋!”
周亞梅罵了李學武一句,隨後接聽了電話,在聽見裡面說了一句後眼神瞬間變的放鬆了下來,可更多的是遺憾。
“找你的”
李學武不等周亞梅說完便接過了話筒。
“我是李學武”
“科長,景勇傑死了”
“你們在哪兒?”
“鋼城第一醫院”
“誰幹的?”
“不知道,我們中了圈套,一個叫楊釗的人哐當!……”
李學武從電話裡聽到哐噹一聲,好像話筒跌落在桌子上的聲音後便再沒了聲音。
“喂?”
“喂?”
“喂?”
李學武連續叫了好幾次都沒有回話,知道這是韓戰不在那邊了。
李學武寒著臉將話筒扣上,然後搖著手柄再次叫了閆解成。
“喂”
“科長,韓戰在找你”
“我知道,他們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