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李學武,道:“我挺羨慕你的生活的”。
“別了”
李學武搖著頭說道:“不說京城,就單說這鋼城,想弄死我的就不止一個人”。
周亞梅當然知道李學武想說的是誰。
“現在我能知道付海波犯了什麼罪了嗎?如果是鋼城這邊的,那不可能由總廠那邊來人抓他,更不可能是你這樣級別的來”
李學武想去摸兜裡的煙,但感受了一下腳下的地毯,又把手放了回去。
“其實不應該跟你說的,犯錯誤,但既然你跟我說了你的態度,那我不能言而無信”
雙手交叉在小肚子上,李學武嚴肅了表情說道:“付海波為了阻礙我進步,連同付長華策劃並實施了在工人居住區實施了偷盜、搶劫、騷擾等破壞活動”。
“所以”
周亞梅平靜地看著李學武問道:“他如果被你抓到便出不來了?”
李學武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知道首善之地是什麼意思嗎?”
周亞梅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李學武話裡的意思。
“我能知道的不多,每年過年的時候家裡會有人來送禮,有運輸隊的,有建築隊的,有各種工廠的,他也送別人,鍊鋼廠的羅家平他就送過金條,別的領導應該也送了,但我接觸不到這些東西不知道都送給誰了”
李學武點點頭幫助周亞梅思考,引導著問道:“他還有別的女人嗎?有沒有可能這些東xZ在其他女人那兒?”
周亞梅平靜地看著李學武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嘛,他變態的”。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反問道:“是真的?”
“是”
周亞梅點頭說道:“可能是那場危機造成的,跟你一樣,都是心理疾病,可以治療的,但每次我引導他都很抗拒,漸漸地我們兩個沒有話可以說了,說便是爭吵”。
李學武摩挲了一下手指,皺著眉頭想著那次看見付海波的情景。
周亞梅繼續說道:“別人送的禮多數被他送給別人了,錢財都在我這裡”。
聽見周亞梅說出這句話,李學武瞪著眼睛看向了周亞梅。
“不用驚訝,他是怕我,又不是恨我,我知道他現在誰都不信任,但出於我對他最瞭解,他兒子又在這兒,他唯一能信任的,也只能信任的就是我了”
李學武點點頭,並沒有問那筆錢在哪兒,也沒有問那筆錢有多少。
李學武現在對錢真的不怎麼看得上眼兒,因為別人再有錢也沒有婁姐有錢。
錢對於李學武來說就是一個數字,現在他已經慢慢地不接觸錢,不用自己花錢了。
“那我找到馬三兒就能找到付海波嗎?”
周亞梅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你可能也知道了,他對於家人的隱私防備的比你還要謹慎”。
李學武皺著眉頭問道:“你平時都怎麼聯絡他?”
周亞梅指了指客廳說道:“電話,打電話去單位留言,有時候他趕上了能接通,但多數是留言”。
這可真是棘手了,這王八蛋算到有這麼一天兒了?
怎麼防守的這麼嚴密。
李學武皺著眉頭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他還有較為親密的人嗎?”
周亞梅看著李學武說道:“你有親密的人嗎?”
“唔”
李學武知道周亞梅不是在諷刺自己,而是在幫助自己分析付海波。
任憑李學武想了又想,除了家人,自己好像還真就沒有什麼親密的人。
能知道自己所有的情況的一個都沒有。
“其實你可以等的”
周亞梅將手裡的筆放在了桌子上說道:“他一定知道你來了”。
“怎麼說?”
“因為他藏起來了,收起了自己的尾巴,躲在黑暗處盯著你,隨時對著你伸爪子”
李學武皺著眉頭想了想,站起身向客廳走去。
劉兆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玄天二地地說著話呢就往客廳去了。
見周亞梅也跟著去了客廳,劉兆倫揹著槍也跟了出去。
客廳裡,李學武叫通了閆解成的電話。
“喂,我是李學武,韓戰他們有訊息嗎?”
“報告科長,沒有,現在還沒來電話”
“知道了,你那邊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中午吃的大餅”
“知道了,晚一點兒我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