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與其這樣活著倒不如換種活法,再這麼下去我就要得病了”
李學武抽了一口煙指了指隔壁說道:“放心吧,我這個人嘴很嚴的,不會說出去的”。
“呵呵”
周亞梅看著李學武的眼睛說道:“王若俠嗎?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是哪兒畢業的嗎?”
“醫科大學”
“嗯”
周亞梅點點頭說道:“他真是來看病的”。
說著話,周亞梅站起身走到一樓的書房門口開啟門示意李學武自己看。
李學武看了看周亞梅,站起身跟著走進了書房。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書房佈局,牆面佈滿了書架,書架上又被塞滿了書籍。
不過特殊的是,在書房的靠窗位置有副躺椅,躺椅的旁邊是張圓桌,圓桌的上面亮著一盞檯燈,圓桌的邊上又是一張美式沙發。
靠裡的位置有一張書桌,上面擺著些書籍。
這場景有點兒熟悉啊,尤其是那張躺椅。
“你是心理醫生?”
周亞梅頗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李學武,問道:“你知道這個學科?”
“不知道”
李學武搖了搖頭,走到躺椅旁邊按了按,還真舒服。
“就是聽別人介紹過幾句”
“那你還真是博聞強識”
周亞梅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指了指躺椅說道:“試試?”
李學武看了看周亞梅,試探著問道:“這個學科咱們國內是什麼時候有的?”
看李學武的意思他還是懂這個學科,剛才說不懂就是在胡說八道。
但經過剛才的談話,周亞梅對李學武的態度有了些改變,笑著解釋道:“1900年,北大,蔡元培先生設立的學科”。
“這麼早?那時候就有精神病了嗎?”
“呵呵呵”
看著李學武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周業梅捂著嘴笑道:“誰告訴你心理醫生就得看心理疾病的?誰又告訴你心理疾病等於精神病的?”
“嗯嗯嗯”
李學武點點頭試探著坐在了躺椅上,然後示意了一下問道:“可以嗎?”
“當然,我可以為你做一次免費的治療”
李學武在躺下前對著站在門口張望的劉兆倫說道:“來來來,進來,一會兒這娘兒們要是把我催眠了,我如果開始說什麼秘密記得把我叫醒啊”。
“哈哈哈哈哈”
劉兆倫看了看一本正經的李學武,和正捂著嘴笑的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娘們兒。
“是,保證完成任務!”
劉兆倫果決地答應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催眠是什麼,但不妨礙他理解秘密是什麼。
看著一臉嚴肅地端著槍盯著自己的青年,周亞梅捂著嘴笑個不停止,眼淚都笑出來了,感覺李學武這人說話又好聽又好玩兒。
就連李學武對著手下那麼粗俗地稱呼她都不在意。
李學武不管身邊還在笑著的周亞梅,脫了皮夾克和皮鞋仰躺在了這特別軟的躺椅上。
還別說,這屋裡真暖和,躺在躺椅上蓋著衣服,仰望著頭頂的美式風格的屋頂畫。
沒看懂畫的是什麼,就是一個光著半拉身子舉著一根蠟燭,身邊圍著一些人和動物。
周亞梅笑了一會兒這才穩定了情緒,問道:“你還知道催眠?你不是跟我說你不瞭解這門學科的嗎?”
李學武躺在這兒是看不見周亞梅的,感覺她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進了自己的耳朵。
“道聽途說罷了,我這麼說也是在你面前顯擺呢”
“真的嗎?我不信”
“嗯?”
李學武倏地一轉頭,這個“我不信”有點兒耳熟啊,仰著脖子看了看蹺腿坐在沙發裡的周亞梅。
“怎麼了?”
“沒什麼”
李學武看了周亞梅一眼又轉過頭躺了下來。
周亞梅看了看有些機警的李學武將桌上的檯燈關了。
這個時候的外面正是大中午,可是書房的窗子卻拉著厚厚的天鵝絨窗簾,將書房遮蓋得很暗。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周亞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又輕又溫柔,還帶著一點點兒尾音聲調,在這個位置聽進耳朵裡全身麻癢癢的,怪不得劉兆倫不停地看她。
“李學武,木子李,學無所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