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傑……京城市公AN局……”
隨著劉正陽把景勇傑的證件唸完,穿制服的青年收起了槍,尷尬地走到李學武身邊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同行……”
“砰”
李學武輪著手裡的手槍對著這青年就是一柺子。
“對你瑪啊!現在跟我說對不起,用不用我送你下去跟我同志去說對不起?”
被打的這青年伸手攔住身後要往前衝的同伴,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說道:“實在對不住”。
就在這時,從街上拐進來三臺吉普車,很是迅速的,從車上跳下了好些個警查。
帶頭的一個帽簷下已經有了白髮,嚴肅著臉看著院裡的對峙,又看了一眼被打的嘴丫子淌血的制服青年。
“誰是京城來的同志?”
李學武轉回身看著這個嚴肅著臉跟自己說話的幹部,道:“我就是”。
說著話,將自己的證件遞給了走到自己身前的幹部。
這個有些花白頭髮的幹部看了李學武一眼,隨後開啟了李學武的證件。
初時還沒覺得,可一看清李學武的職務和級別便是目光一凝,隨後合上證件對著李學武敬禮說道:“同志您好,我是鋼城市刑偵隊副隊長聶連勝”。
李學武回了一個禮,接了自己的證件,道:“我是李學武,剛才就是我打的電話”。
聶連勝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屍體,又看了看已經站起來站在一邊捂著臉的兩個保衛,再打量了一眼所裡的同志。
“李處長,能說說情況嗎?”
李學武將證件揣進了兜裡,道:“秘密任務,目標設了套兒,弄了個娘兒們在屋裡,我同志衝進去的時候被汙衊說搶劫和強兼,等出來要解釋的時候被一群槍手圍著射擊”。
李學武指了指地上的景勇傑說道:“沒了一個同志,另一個也被鍊鋼廠的保衛和你們的人追的不知什麼情況了”。
聶連勝聽李學武說完,對著站在一邊的制服青年問道:“是這樣嗎?”
這制服尷尬著解釋道:“我們也是接到報案,說是有人持槍搶劫和強兼……”
“你傻啊!”
聶連勝罵道:“你見過報案這麼快的搶劫和強兼啊?你見過出動速度這麼快的保衛啊?鍊鋼廠就在邊兒上啊?”
李學武不理會聶連勝的話,無論是不是周瑜打黃蓋,李學武都不想在這兒跟他們廢話。
“我要找到報案的那個人,還有”
李學武指了指地上的景勇傑說道:“這個圈套的執行人,那個叫楊釗的,和那個娘兒們”。
聶連勝對著所裡的制服問道:“找得到嗎?”
這人看了看劉正陽,又看了看李學武,低著頭說道:“應該能找到”。
“草”
聶連勝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把這些人都押起來,審”。
隨後對著李學武說道:“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李學武看了聶連勝一眼,道:“我不信任你們,從一開始就不信”。
聶連勝寒著臉說道:“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人,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李學武招招手示意劉兆倫過來。
早就從車上跳下來的劉兆倫小跑到李學武身邊,端著槍肅著臉等著李學武的命令。
從劉兆倫身上摘下一隻56衝,李學武吩咐道:“給景勇傑收拾收拾,等我回來,咱們帶他回家”。
劉兆倫從來不會違抗李學武的命令,眼神一凝回道:“是!”
李學武拎著56衝便上了邊三輪。
聶連勝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示意所裡的那個青年跟自己上了吉普車,打頭先往院外開了出去。
李學武擰著油門跟了上去。
醫院這邊到居民區那邊大概是半個小時的路程,等吉普車拐進了案發的位置停住,李學武便將摩托車停在了門口跳了下來。
打量了一下還帶著血跡的院子,李學武寒著臉推開門口站著的警查攔著的手走了進去。
院裡躺在地上的人的慘狀比景勇傑好不到哪兒去。
這韓戰也是聽了李學武的話,槍槍都是奔著這些人腦袋去的,這幾個人都是腦袋被開了洞。
李學武指了指地上的槍支和這些人的年齡、穿著,對著聶連勝和跟在他身後進來的那個所裡的制服青年問道:“這特麼是工人應該持有的?大白天的不上班在這兒打埋伏?這是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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