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走。
這中年保衛見李學武走來不由得往後退了退。
但覺得這樣好像怕了李學武一樣,又強自鎮定了下來停住了腳步,道:“我是鍊鋼廠保衛科的幹事”。
李學武點點頭,站在了中年人的面前問道:“鍊鋼廠是不是紅星軋鋼廠的分廠?”
不知道李學武為什麼這麼問,但這中年人還是梗著脖子說道:“當然是,你……”
李學武打斷了這中年保衛的話,指了指地上的小隊長繼續問道:“那這個人什麼級別?”
中年保衛皺著眉頭回道:“沒…沒有級別”。
李學武拿起手上的證件對著中年人問道:“那看見上級是不是得敬禮?”
這中年保衛看著李學武漲紅了臉再也說不出來話。
“我問你話呢!”
“是”
這中年幹部被李學武的一聲大吼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答了一聲是。
可隨即便見到收起證件的李學武掄圓了胳膊就照著自己來了。
本就被嚇了一跳,現在想躲都躲不及了,只見一個大巴掌呼地一下就奔著自己臉打了過來。
“啪!”
“he,tui!”
把這個多話的中年保衛一嘴巴打倒在了地上,李學武衝著邊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看著地上這個捂著臉滿眼委屈地看著自己的中年保衛罵道:“草擬嗎的,知道敬禮你特麼愣著幹嘛呢?”
罵了這麼一句,李學武抬起發紅的眼睛掃向周圍站著的鍊鋼廠保衛。
這些保衛都被李學武的霸道嚇到了,紛紛後腚一緊,腳後跟一併攏,“啪”地一聲立正敬禮。
李學武沒有理會這些人的敬禮,而是對著地上的中年人問道:“在這裡的,誰的級別最大?”
這中年人囁嚅著說道:“……我”。
“站起來!”
李學武瞪著眼睛喝了一聲,這中年保衛膽兒虛著爬了起來立正站住了。
李學武紅著眼睛問道:“報告你的姓名,職務”。
這中年保衛沙啞著嗓子喊道:“報告,劉正陽,鍊鋼廠保衛科幹事”。
李學武指了指地上景勇傑的屍體問道:“怎麼回事兒?誰幹的?”
這個叫劉正陽的中年幹部看了地上的屍體一眼,回道:“報告,我們接到報案,說是有兩人持槍入室搶劫、強兼,被戶主發現後逃跑,其中一人被工人持砂槍打傷,另一人打死打傷多人後帶著受傷的這人逃跑”。
這時躲在一旁的本地所的一個穿制服的走了過來說道:“確實是這樣的,我們也聽到了槍聲,看到路上一輛邊三輪馱著一個血人往醫院這邊來我們就追過來了”。
“我們也是為了追歹徒”
劉正陽自覺地有理了,指著醫院的大廳說道:“我們追到這裡的時候值班的護士還說他的同夥去值班室打電話了,可等我們追上去的時候人已經跑了”。
“哦?歹徒是吧?”
李學武抓住劉正陽的脖領子將人拽到了景勇傑的屍體邊上摔在了地上。
“翻開他衣兜,上衣兜!”
劉正陽被李學武摔在地上不服氣地抬頭看著李學武,不知道這人又發什麼瘋。
“翻!”
“同志,請你控制一下情緒”
剛才幫忙解釋的制服皺著眉頭看著憤怒的李學武,態度很是堅決地勸了一句。
李學武扭頭看了看這個穿制服的,從兜裡掏出了m1911拉上了槍栓對準了劉正陽道:“你翻不翻?”
“你幹什麼?把槍收起來!”
這個穿制服的見李學武這麼勇也是害怕了,退後了幾步將自己的槍也掏了出來。
“不許動!”
劉兆倫端著槍對著現場的幾人喊了一嗓子,眾人這才想起這外圍還有一個人呢。
劉正陽見李學武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不由得顫抖著雙手開啟了景勇傑的上衣,從最裡面的襯衫兜裡掏出了已經沾染了紅色血跡的證件。
“開啟!”
隨著李學武大喝聲,劉正陽看了看李學武,開啟了手中的證件。
“念!”
其實已經不用劉正陽唸了,那本證件的封面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警……警查……警查證”
剛才還拿著槍指著李學武的幾個穿制服的人錯愕地看著劉正陽手裡的證件,手裡的槍也慢慢地放了下來。
“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