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解釋道:“她物件說,如果正常辦婚禮的話,就趕不上這個任務了,想把婚禮延期,說是咱們街道出了一個副所長的名額,想要進步”
“呵呵呵”李學武笑了兩聲,沒想到沈放還特麼挺會玩兒釣魚,就是這魚餌撒的手法兒有點兒潮。
秦淮茹也沒看明白李學武的皮笑肉不笑是個什麼意思。
知道李學武不是跟自己,便繼續解釋道:“這不嘛,雨水問什麼時候能結婚,他物件說也不知道,傻柱就說你可能知道,想來問問你,我想著晚上不方便了,就沒讓他們過來”
“我知道什麼呀,我說犯罪分子自己往我手裡跳你還真認為有那麼傻的人啊”
“去你的,我這不是問你呢嗎?”
見李學武猶豫,秦淮茹又勸說道:“雨水的性格可擰呢,要是沒個準話兒,這兩人今晚還不定鬧到什麼時候呢,你跟傻柱的關係那麼好,怎麼不能給個準話兒啊”
李學武皺著眉頭看了看秦淮茹,然後說道:“你當派處所是我家開的呢?那是紀律單位”
這就是李學武的性格,生活上胡鬧玩兒是玩兒的,對待工作可是特別講紀律、講原則的。
“這樣吧,既然柱子哥說了,別叫他在妹夫面前丟了臉,你讓雨水跟他物件來坐一會兒吧,就說我請他們的,就帶他們倆來就行”
“我還來嗎?”
秦淮茹見李學武答應,鬆開手幫李學武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那我還過來嗎?”
李學武回手把門關上,然後開了客廳的燈,道:“你說呢?兩個都得來!”
秦淮茹嗔著打了李學武一下便出門去了。
秦淮茹來找李學武的這會兒功夫,景勇傑已經跟傻柱打聽了後院那位“閒著”的副所長是誰了。
傻柱在倒座房混了這麼些日子,當然知道李學武這邊的實際情況,便也沒跟妹夫藏著,“輕描淡寫”地說了李學武的職位。
“就一玩兒的好的發小兒,我一弟弟,現在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也是咱們交道口兒的副所長”
這倒是給景勇傑震了一下,沒想到這破院兒裡還真有位大拿。
再一細想,這不就是自己所長說要配合的那位嘛。
得嘞,瞧著自己大舅哥跟這位還真不是一般的交情,這往後還真得注意著點兒跟大舅哥的態度。
傻柱正得意於妹夫對自己的轉變呢,就聽進屋的秦淮茹說道:“勇傑是吧,後院兒的李科長都換了衣服了,不方便往這邊兒來,他聽說是柱子哥的妹夫,倒是想請你們倆去後院兒坐坐”
“這……?”
景勇傑猶豫了,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傻柱,最後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他也不知道這大舅哥的好兄弟是啥意思。
雨水也是有些迷糊,早先沒聽說自己哥哥和前院兒的混世魔王有這麼鐵的關係的啊。
傻柱也想說,剛鐵的。
聽見李學武沒有請自己,傻柱也是一愣。
隨即想到這正解決妹妹的事兒呢,哪兒能計較這個,便對著兩人說道:“他就那樣兒,回家就換睡衣了,他跟我的關係沒得說,請你們就過去吧”
何雨水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事情折騰了這麼些人,不好意思地對著一大媽道了謝,然後帶著景勇傑往後院走。
秦淮茹出門時懟了傻柱一下小聲說道:“別多心啊,李學武好像是要說派處所的事兒”
“我知道,您跟著去吧,幫我照看雨水一下”
“行了,你在屋裡等著吧”
秦淮茹說完便也跟著往後院去了。
等進了屋無論是小幹部家庭出身的景勇傑還是在婦聯上班的雨水,都被李學武家的裝修震了一下。
沒想到外面看著跟自己家沒什麼區別的房子,裡面竟能裝修得這麼規整。
“雨水姐進來坐,我回來咱們還沒正式聊過呢,這是你物件吧,你好”
李學武客氣著跟雨水打了聲招呼,又跟進來的景勇傑打了聲招呼。
兩人都有些磨不開,倒是後進來的秦淮茹笑著推了雨水往裡走,按坐在了沙發上。
景勇傑也是跟著何雨水進了客廳落座。
秦淮茹笑著說道:“雨水不常回來,你又忙得腳不沾地兒,能碰上才怪了,今天這不也是趕巧兒了嘛”
說著話已經幫雨水和景勇傑倒了熱水。
“謝謝秦姐”
“謝謝”
兩人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