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到你自己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咱們結婚的信兒都通知出去了,你讓我怎麼跟他們解釋啊?”
“我去解釋,我一個一個去解釋”景勇傑對著何雨水保證道。
傻柱也是笑著說道:“咱家這邊兒的親戚沒幾個,用不著你解釋,我去說,又沒多大的事兒,是吧”
說著話,見雨水態度緩和了,秦淮茹也是笑著說道:“兩口子有什麼話都得好好說,往後的日子長著呢,哪能說生氣就生氣的”
雨水看了看景勇傑,問道:“那你說,咱們什麼時候結婚?”
景勇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雨水,你看我們這行動也沒有個準時間,我也不知道要忙多久,我們所也是配合交道口所,交道口也是配合軋鋼廠的行動”
傻柱聽見是軋鋼廠的行動,咧開嘴一笑,道:“得了,這不是趕上了嘛,交道口的副所長、軋鋼廠的保衛科長就在咱們後院住著呢,我們關係不錯,我帶你們問問去”
“行了,這麼多人過去,折騰的後院、中院都別睡了,我去看看他睡沒睡吧,要是沒睡讓他過來待一會兒”
秦淮茹起身說了一句便往出走了。
到了後院見李學武窗子都拉著窗簾,但還是能從縫隙中看到光亮,便知道李學武這會兒還沒有睡覺。
走到正門用手試了試門,果然,這混蛋又不鎖門,上次就差點出事兒,現在還沒改這個習慣。
拉開門進屋看了看,客廳已經熄了燈了,剛從玄關上來要往裡進,就見李學武穿著睡衣站在裡屋門口看著這邊。
“呀!你要嚇死我啊!”
秦淮茹被李學武嚇了一跳,不由得嗔怒了一句。
李學武倒是得逞般地壞笑著說道:“你不是怕別人看見不來了嘛,怎麼又夜闖小夥子門”
“去你的,就你還小夥子呢?”
秦淮茹見李學武穿著睡衣也是要準備睡覺的樣子了,便說道:“我是不來了,二大爺忒煩人”
說著話走近李學武看了看,見李學武擋著裡屋門便問道:“幹嘛呢?裡面有人?”
“呵呵呵”李學武只是笑著,眼神兒卻是很玩味。
秦淮茹貼著李學武往裡面瞧了瞧,見炕上的被子都還沒鋪呢,就桌子上有些稿紙。
見檯燈還亮著,就知道這壞蛋是在寫文章呢,可辦公桌上放著槍幹嘛?
“你膽子這麼小是怎麼從南邊闖回來的?又是怎麼做到抓人那麼兇的?”
面對秦淮茹的調侃,李學武根本不以為意。
慫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自己就是慫嘛,最特麼慫了。
“打死犟嘴的,淹死會水的,嗷嗷叫的都死了,就剩我這膽小鬼回來了唄,我就是那種偷偷摸摸打黑槍的那種人,嘿嘿嘿”
秦淮茹撇著嘴,眼神裡對於李學武的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的。
“那抓賊呢?你不會說你抓的那些人都是自己送上門兒的吧”
“哈哈哈哈”
李學武笑了兩聲,任由秦淮茹往自己腹肌上摸。
這娘們兒不知道為啥就願意摸自己的肌肉。
“你還真說對了,都是那些人主動送上門讓我抓的,我抓都抓不過來啊,都是拿腳往出踹啊,就這還被他們鑽著空子進來好些個”
“啪”
“你就貧吧,早晚我得死在你的這張嘴上”秦淮茹摸夠了用手拍了一下李學武的腹肌說道。
“哎”
秦淮茹幫著李學武把衣服掖好,說道:“聽見中院兒的動靜了嘛,雨水回來了”
李學武就靠著門框讓秦淮茹幫自己整理著衣服,嘴上懶洋洋地說道:“不只是聽見了,雨水回來的時候我還看見了,正巧我跟柱子哥往回走那會兒呢,怎麼了?你不是來過夜的?”
“去你的,什麼過夜啊,說正經的呢”
李學武低頭看了看秦淮茹的手,說道:“這是正經的?”
秦淮茹用了用力氣說道:“聽著,雨水哭著說婚禮延期了,好像是他物件想要參與個什麼任務,這會兒他物件也追上來解釋了,好像是咱們街道所有關,還跟咱們廠有關”
“嗯???”
聽到這個李學武就皺了眉頭,特麼的,沈放是特麼宣傳幹事吧!
真想現在回家問問自己奶奶知不知道這個訊息。
秦淮茹還以為自己用的力氣狠了呢,便鬆開手揉了揉,問道:“疼了?”
“沒,你繼續說,他物件想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