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說,現在的形式就是某個群體比較跳,要李學武說就都閒的,每個人都有班兒上也就不至於這樣了。
“你們撿著能查的開始查,每天照例去廠廣播站播報辦案進度,收集資訊多少”
“科長”
韓雅婷明顯是不同意李學武的意見的,走到李學武的辦公桌邊輕聲說道:“這個資料太難看了,如果公佈出去會對您和保衛科有影響的”
“再就是我們科室10個人,除了值班的,能辦幾個案子啊,如果長時間不能破案,那咱們就被動了”
李學武皺著眉頭說道:“你不公佈就沒人知道了嗎?就沒影響了嗎?就不被動了嗎?”
也知道韓雅婷是好意,李學武隨後輕聲說道:“有膿不怕挑,咱們保衛科就是幹這個的,群眾有困難了不能藏著掖著,那不是咱們保衛科的風格”
李學武站起身對著韓雅婷說道:“不要怕報案的人數多,破案的資料少”
“案子越多說明功勞越多,破案的資料少也是暫時的,抓到一個人說不定能破好多的案子,世界上哪來那麼多壞人啊”
李學武拿起自己的車鑰匙,將那份資料放在了自己的包裡,道:“總不能全城的壞人都集中到我們鑼鼓巷了吧”
“沒事,該廣播廣播,該破案破案”
說著話李學武拎著包就出了屋,因為李學武兼職的原因,所以李學武遲到和早退是沒人管的。
因為李學武週日加班的時候也沒人管。
李學武騎著車子就奔著交道口兒的所裡去了。
剛進院兒就看見沈放正跟一個人站在院裡說著什麼,見李學武進來,沈放對著李學武招招手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快來”
李學武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剛停好了車子就被沈放拉著給介紹了起來。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李學武,李所長,即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又是我們交道口所裡的副所長”
“這位是北新橋的段所長,段又亭”
李學武知道沈放給自己介紹這人的意思了,看來是昨天晚上的事兒了。
“李所您好,幸會幸會”
見段又亭禮貌又客氣地打招呼,李學武也是伸出手握住了段又亭的手,道:“都是一個系統的,甭客氣”
李學武沒有主動伸手也代表了李學武的態度,一個是軋鋼廠的地位在那兒呢,保衛科比街道所可滋潤的多,根本不用巴結所裡。
再一個是段又亭理虧,合該段又亭先伸手打招呼。
“看著李所長,我們就感覺要老了,要被拍在沙灘上了”
沈放笑著看了看李學武,道:“這麼年輕的副所長確實少見,走吧,屋裡聊會兒,別在外面杵著了,齁冷的”
“哈哈哈哈”
三人互相讓著進了沈放的辦公室,沈放想當和事佬,那就得豁出一點兒血本兒了,給李學武和段又亭都沏了一杯茶。
三人又客氣了兩句,還是段又亭先跟李學武致的歉。
“昨天晚上的事兒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沒有帶好隊伍,給咱們李所添麻煩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看向沈放問道:“昨晚怎麼處理的啊?”
段又亭看著李學武比沈放還牛掰,合著這位把人抓了根本就沒審,也沒在意。
沈放皺了皺眉頭道:“老宋和小米的事情我已經跟段所通報了,也說了咱們的意見,這件事還是要交給段所處理的好”
李學武點點頭看向段又亭道:“不是我小題大做,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惡劣,不好聽的話我就不說了,但是敢截囚車的我是第一次見著,我敢保證也是最後一次見著”
段又亭已經從沈放嘴裡知道了這位就是局裡掛了號的狠人,知道這小子放的話不是嚇唬自己。
“李所,您批評的是,昨晚回去這兩人已經開始關禁閉了,這件事必須深刻反思,認真反省,我也跟您保證,北新橋不會再出這樣的人了”
沈放給李學武兩人都遞了煙,然後對著李學武說道:“老段跟我原來是一個所的,一起入隊,一起提的幹,挺不容易的,看看,這個事情還是讓老段處理,我相信老段的為人,不會偏袒他們的”
李學武吸了一口煙道:“我沒意見,但這個事情也得注意一下,很多案子辦的半剌可及的,就是因為咱們辦案人員的粗心大意,走漏了風聲”
關於李學武的用詞,沈放和段又亭也沒什麼可笑的,就是這麼回事兒嘛。
“那些持械搶劫的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