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拒絕了,說這邊高階客房使用得領導才能批。
李學武拿出老彪子給開的介紹信遞給了前臺的婦女,說道:“工作需要,我們只需要一間”。
婦女看了看手中的介紹信,發現是京城一個回收站開的。
“你這不是跟我扯淡嘛,收廢品也需要高階房間?”
看著女人的一臉不屑,李學武從兜裡掏出一張大團結放在了桌子上,道:“我們收的廢品有點貴”。
婦女撇著嘴說道:“這是幹啥?跟我倆扯這個?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李學武咧咧嘴,伸手攔下要說話的韓戰,從手裡又拿了一張5元的鈔票放在了桌上。
“別誤會,就是覺得有大姐照顧著能方便點兒”
婦女看了看李學武,又看了看手裡的介紹信,問道:“用多久?”
李學武笑著說道:“可能就一白天,也可能會耽誤一會兒,事情還沒辦,我也不敢保證,但最遲不會超過一天去”。
婦女看了一下左右,快速地將桌上的錢收了起來。
“308啊,電話別老打,時間長了我要挨說的”
“謝謝大姐”
李學武接了婦女遞過來的鑰匙,帶著四人沿著樓梯上了三樓。
房間的位置就在樓梯對著的位置,這個位置少有人喜歡,這也是那個婦女故意為之的。
進了屋,韓戰憤憤不平地說道:“真特麼虎落平陽被犬欺,幹他大爺的”。
李學武將自己的行李扔在了床上,拿起電話聽了聽,確定能接通又掛上了。
“抱怨個啥,咱們又不是來玩兒的,都準備準備,現在就出發”
對於樓下那個婦女的態度李學武一點兒也不意外,到哪個地方都有排外的情緒。
見自己拿的是京城的介紹信,單位又是個什麼破收廢品的,能有好臉色才怪了。
至於李學武為什麼不用軋鋼廠的介紹信或者分局的介紹信,那是因為李學武從一開始就不信任付斌。
將軍大衣都收了起來,幾人檢查了一下武器。
李學武把自己的手槍拆了開來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又重新裝上,邊壓著子彈邊說道:“韓戰和景勇傑直接去付海波的家,見到人直接逮捕”。
“如果目標不在家呢?”
韓戰叼了一根菸,又給了景勇傑一根。
“那就查他的鄰居,走訪他們家附近的住戶,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如果你那邊沒有,我這邊也沒有,那麼多有可能是目標收到訊息了”
交代完又對著劉兆倫說道:“兆倫跟我去鍊鋼廠”。
“咔”
李學武拉上槍套關了保險把槍又放回了腋下。
“閆解成就守在這裡聽電話,咱們兩個小隊每隔兩個小時往招待所回一個電話,有緊急情況可以由閆解成轉達”
說完了任務安排,李學武最後叮囑道:“記住了,在外面辦案,尤其是沒有跟地方打招呼的情況下,一切小心,有情況直接開槍,照腦袋上打,別留口兒”。
“是!”
房間裡的幾人答了一聲便出發了。
不是李學武小心謹慎過了頭,不僅僅開房的介紹信是回收站的,到了地方還不打招呼。
這在程式上是不規矩、不禮貌的。
可李學武對於鋼城這邊實在是心中沒底,付海波跟自己一樣,都是保衛系統的,難說在地方有沒有熟人,萬一跟當地局聯絡的時候出現意外就麻煩了。
再一個就是這個時候的溝通效率,李學武實在等不起跟這些人磨洋工。
所以選擇了直接硬鋼,出了事兒再說。
因為韓戰兩人是去居民區,所以長槍不方便攜帶,交給了李學武和劉兆倫。
李學武等韓戰兩人走了以後對著閆解成交代道:“出門在外,人心險惡,自己在這兒注意著點兒”。
閆解成很是鄭重地點點頭說道:“科長您放心吧,我就在這個屋裡不出去”。
李學武看著閆解成頗有一種孫悟空畫的那個圈兒裡的唐僧的感覺,無語地笑了笑帶著劉兆倫出門了。
閆解成送了李學武出門便將門劃上了,一個仰躺摔在了高階房間的軟床上。
這哪裡是出差,簡直是度假啊。
韓戰和景勇傑也是第一次合作,但已經能互相配合和溝通了,畢竟男人之間的關係可以在一根菸的時間裡便能產生默契。
因為在軋鋼廠就查好了付海波的家庭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