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過這個。
跟徐斯年詢問也是不想這件事再次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徐斯年當然知道楊廠長的意思,很是確定地給了楊廠長一個保證。
那就是李學武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那就是控制在一定範圍內。
從李學武至今都沒有跟上級領導彙報就知道他的想法。
多餘的話徐斯年沒說,楊廠長已經知道了徐斯年的意思,笑著站起身拍了拍徐斯年的肩膀說道:“你這個大哥也要承擔起責任嘛,多辛苦一下,晚點兒走”。
交代完徐斯年,楊廠長便下班了。
看見楊廠長走出辦公樓,楊書記、李副廠長,聶副廠長等人也陸陸續續離開了。
徐斯年站在辦公樓的窗戶一直看著保衛樓方向。
就在付斌走出保衛樓的時候,廣播站的丁站長正在徐斯年的身邊跟他彙報李學武下午去廣播站的前前後後。
付斌這樓下的並不輕鬆,從三樓開始,一直到樓下,保衛樓裡的人跟他打招呼都是眼神躲閃著,有時候還故意躲開他,或者加快腳步快速離開。
到了樓下更是,以前彌勒佛一樣的保衛處處長變的嚴肅了起來,走路更是沒有了廠幹部那樣的風度,顯得僵硬刻意了一些。
工人們對著付斌指指點點地談論著什麼。
其實付斌不用聽也知道,這些人在談他的侄子,罵他的兒子,更怨恨他這個蛀蟲。
付斌也知道了李學武的目的,那就是發動群眾的力量,對他,對付海波,對廠領導進行討伐和威懾。
站在三樓看著付斌被“千夫所指”,徐斯年接了丁站長遞過來的煙,點燃了,抽了一口。
“李學武是真損啊!”
“徐主任,何出此言啊,李科長這次可是辦了件兒好事兒啊”
“呵呵呵”
徐斯年瞥了老丁一眼,轉頭看著付斌落寞又倔強的背影上了吉普車。
尤其是上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沒踩穩還是腿軟了,付斌整個人是滾進車裡的。
這一幕被排隊的工人看見了,自然也被站在樓上的徐斯年看見了。
這個時候徐斯年對付斌沒有可憐的意思,因為前因後果徐斯年知道的不少,也經歷了一些。
對於付斌的得寸進尺徐斯年也是有些反感的。
堪稱領導表情晴雨表的徐主任的態度代表的也是領導們的態度。
領導沒有表現出來完全是李學武那邊的表現不理想,加之付海波的走動。
現在李學武把付家幾人的褲衩子都扒下來了,讓這爺仨曬在了工廠的同志們面前。
即丟了裡子又丟了面子。
這就是貪戀權位,戀棧不去的結果。
“你當李學武真的辦不了這些案子?”
“徐主任”
廣播站老丁滿臉驚訝地看著徐斯年問道:“您是說這...這都是李學武故意的?那他……”。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不要招惹他的原因了吧,這混蛋殺性太重,這次開了刀,不殺幾個他是不會罷休的”
“一將功成萬骨枯啊,不踩著腦袋上去,他小小年紀怎麼往上爬啊”
徐斯年站在視窗看著樓下繼續說道:“你還真以為那幾個蟊賊是李學武的對手?如果他想辦這案子,那是三指拿田螺,手拿把掐的事兒”。
“那他為什麼非要擔這個責任和罵名啊?您沒聽說廠里人怎麼罵他蹲著茅坑不拉屎啊?”
“扯淡!”
徐斯年撇著嘴說道:“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一看你就沒吃過李學武的虧”。
這句話說完,好像說漏了什麼似的。
徐斯年“咳咳”了兩聲轉移了話意說道:“我先前就跟你說過的吧,這殺神滿嘴是血地拎著刀滿院子跑,誰撞見他誰倒黴”。
“是,上次您跟我說過,可我一直沒明白”
丁站長就是聽了徐斯年的話所以才這麼配合李學武的,可以說從沒有給李學武設定過障礙。
徐斯年也是要培養自己的勢力的,這老丁開拓不足,但是守成有餘,跟自己的性格很像,還是可以培養的。
“如果剛出現案子那會兒李學武把案子辦了,能有多大的功勞?”
“那個時候可是李學武的危難時期,內憂外患也不為過,但是你看看李學武打的這一套組合拳,我還真不相信這是董文學教的”
看著該走的人已經走了,徐斯年帶著老丁往下走,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