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壞笑著說道:“你不知道現在的鋼印都能磨了重新打嗎?哎,聽說打的跟真的一樣”
“得了吧,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你真當大街上的交警是吃乾飯的啊”
李學武對著起了貪心的傻柱說道:“我勸你老老實實去修車鋪買,那兒的手續都是全的,再有修車鋪給你開的收據,誰查你都沒事兒,何必省那兩個錢兒提心吊膽的上街呢”
這就跟後世十萬塊錢買二手路虎一樣,上午提車,下午就讓人開走了。
即使把定位器都搜出去,第二天上街準叫交警給按住。
傻柱嘖了嘖舌,遺憾地打消了心裡的貪心,他是知道李學武不會騙他的。
副所長都說不行,那一定是不行的。
傻柱就這點好,聽得進勸。
兩人在這兒說著腳踏車的事兒呢,老彪子幾人進來了,許是今天下午累壞了,臉都顧著洗,進屋就躺炕上了。
“幹啥了?累這個德行”
傻柱給幾人讓了個位置,把炕頭讓給了進屋的聞三兒。
聞三兒沒躺著,只是靠在了炕頭兒的牆上。
這幾人都不說話,像是沒了力氣似的。
等二爺和姥爺將門簾兒上了門板,收拾完了回來,看著屋裡躺了半炕的大小夥子。
二爺有些心疼地給幾人叫了起來,又叫小燕給幾人倒了溫水喝了。
見李學武和傻柱看著這邊,這才解釋道:“這一下午可給這爺幾個累壞了,整整蹬了一下午的三輪,剛才看著運回來的都是大件兒的物事”
喝了一口溫水回了神的老彪子抹了一下嘴巴,口中抱怨道:“都是我三舅,見錢眼開,掙錢不要命”
聽見自己外甥的抱怨,聞三兒理也不理,喝了一口水,就靠在炕頭歇著。
“怎麼回事兒啊?”
李學武見這四人累成這樣,也是有些心疼地問了句。
二爺見於麗正在忙,便叫小燕兒給這幾人打洗臉水。
吩咐完小燕兒,二爺解釋道:“前幾天不是跟您說了嘛,就是那幾家搬家的,這陸陸續續的一直都有搬的,老三就一直在收,我們運的還沒有他收的快呢”
邊解釋著邊拉了聞三兒起來,讓他先去洗臉洗手。
“今天也是趕上了,一位唱戲的先生要走,傢俱什麼的包堆兒賣,老三也是怕被截胡,便央著幾人跟他一下午把一個院的傢俱都運回來了”
老彪子坐在炕延上咧著嘴說道:“感情,那可是在西城啊,差點兒沒累死我”
“乾點兒活兒就喊累,白長那麼大體格子了,二孩兒怎麼不喊累呢”
聞三兒洗了臉走進裡屋,見老彪子還在那兒抱怨,便吃噠道:“平日裡就你吃的最多,飯多話也多?洗臉去!”
這會兒聞三兒也是緩過精氣神了,對著老彪子訓了一頓,又叫老彪子趕緊洗臉。
等老彪子晃晃悠悠地往出走,聞三兒不解氣地還踢了自己外甥一腳。
老彪子則是不服氣地說道:“二孩那是累的說不出話來了,沒您這麼使喚人的”
很怕自己三舅再踢自己,老彪子緊走兩步進了廚房,由著小燕兒給換了洗臉水便開始洗臉。
進了屋的聞三兒對著李學武說道:“這一趟咱們回收商店的底兒就有了”
“這倒是實話”
二爺對著李學武說道:“光是東面被堆滿的庫房都夠咱們開張的了”
李學武給聞三兒扔了根兒煙,又給屋裡其他人也遞了煙。
等眾人都點著了,李學武這才說道:“這是個機會,三舅對於生意的嗅覺是咱們這些人裡拔尖兒的”
先是誇了一句聞三兒,可李學武隨後說道:“可你們只有這麼些個人,都累倒了,可就耽誤事兒了”
“是是是,我也知道”
聞三兒點點頭說道:“就這一回兒,以後不會再這麼累了”
說著話,聞三兒伸手把沈國棟和二孩拉了起來,推了兩人趕緊去洗臉。
李學武下地幫著於麗把桌子搬上了炕,再要撿碗的時候被於麗讓了出來。
小燕兒幫著沈國棟兩人打水的功夫,又幫著於麗把菜和饅頭端了上來。
因為今天大家實在都是很累了,所以都是吃了兩口便撂下了筷子。
李學武和傻柱也沒在飯桌上閒聊,也是緊著吃完了好給幾人騰地方,讓幾人早點睡覺。
也就是不到七點半吧,李學武和傻柱便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