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間的較量和比試也給了他一次很好的實習體驗。
尤其是看著他們這麼快的進入到了狀態,又忙起了公事,他知道自己還真就得是繼續修煉。
車上李學武問他的那句想不想到津門,說實在的,他是動心了,想出來鍛鍊鍛鍊的。
做過秘書工作的人都知道,這就是一個伺候人的活兒,是能學到很多東西,可也實實在在的辛苦。
誰不想手底下管著人啊,誰不想讓人伺候著、巴結著、恭維著啊。
可看了今天李學武的道行,以及在跟李懷德之間的比試,他知道自己還差的遠呢。
這事兒要是讓自己趕上了,非讓這倆孫子給玩死不可。
說不定把自己給賣了還得幫他們數錢呢!
等什麼時候自己的心眼子跟眼巴前這倆人一樣多的時候再出新手村吧。
江湖險惡,他爹也照顧不到他多少,真要下來鍛鍊,那也得是在總廠裡,多少還有點面子。
津門?
呵~還不得讓人家生吞活剝了啊~
還就別說他膽子小,更別說他有畏懼心理,沒有闖勁兒。
新手上路,穩定壓倒一切,踏踏實實的把路走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新手期就很跳脫的,即便是你躥的再高,以後也走不長遠。
而年輕人參加工作後往往都是在起步階段跌倒的,甚至是摔了一跤就自甘墮落了。
比如軋鋼廠今年招錄的那些大學生,就是一幅生動的職場生態畫。
——
“呦!您回來了”
李學武拎著自己的手包剛上樓,便見著孫健從走廊過來跟自己打招呼。
也不等李學武說話,他緊走了兩步,到了李學武跟前兒悄聲說道:“薛書記剛才來電話了,問您什麼時候回來”。
“是嘛~”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問道:“說什麼事了嗎?”
“這倒沒有”
孫健接了李學武手裡的包,邊走邊回道:“只說了今天您要是回來的早,就去紀監那邊一趟”。
李學武的眼睛眯了眯,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給沙器之擺了擺手,示意他忙自己的。
“紀監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具體的沒有通報”
孫健也沒在意沙器之在屋裡,走到李學武辦公桌旁輕聲彙報道:“就我聽到的啊,說是沒招,還硬挺著呢”。
“呵~”
李學武冷笑了一聲,沒在意地翻看著桌上的檔案,同時接了沙器之遞過來的工作簡報。
孫健站在一旁也不知道領導是個什麼意思,不過想來應該是有意見的。
“要我給薛書記那邊回個電話嘛?”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過去”
李學武在沙器之遞過來的簽到表上籤了字,後面備註了到廠的時間。
“回頭你跟慄海洋和專案組那邊對接一下,這次去津門很順利,不過有一些方案需要改一下”
李學武接了沙器之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點了點孫健道:“具體的專案組那邊有記錄,你去拿就行了”。
“好”
孫健點點頭,答應了下來,眼神看著李學武問還有沒有別的吩咐。
李學武擺了擺手,示意他去忙,今天是週六,有什麼事可以放到下週一去辦,沒必要搞的這麼緊張。
灌了一大口茶水,李學武可算是解了渴,放下茶杯又點了點示意沙器之再給倒一杯。
沙器之在續熱水的時候笑著說道:“孫主任說話挺有意思的,搞情報正合適”。
李學武抬了抬眉毛,看了他一眼,知道這是在發牢騷呢。
不過沒搭理他,手裡拿著工作簡報看了,主要是他離開這三天處裡的工作情況,以及轉到他這裡的檔案。
挑著幾個緊急的給沙器之簽了,拿著自己的筆記本站起身示意了門外道:“我去薛書記那”。
辦公室裡就沒有和平穩定的時候,總會有一些暗流湧動,當領導的不要插手其中,容易失了身份。
來到讜委樓,剛一進門李學武卻是瞧見了一熟人。
“李副書記好”
“嗯,好”
李學武點頭答應著,打量了眼前的黃詩雯,問道:“身體養好了?”
“是,謝謝您關心,給您添麻煩了~”
黃詩雯看著倒是比以前更加的沉穩了,也許是經歷的多了,成長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