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是後來聽到的了”。
他哪裡不知道李懷德給李學武挖了一個什麼坑,就是他自己都掉坑裡了。
這件事到最後一定是天知地知,李懷德知,李學武知,他也知。
為啥他也知,他還想問問李懷德呢!
這不是把他拴裡了嘛,算計李學武給套房,他得著啥了?!
到時候兩人鬧起來,他卻成了坐蠟的。
這件事辦下來,他是覺得虧得慌,也憋屈的慌。
可當秘書的就這個事,你不辦?
回去就辦了你,連你爹都算在一塊辦!
慄海洋麵對李學武的詰問也是委屈的慌,他招誰惹誰了!
李學武瞪了他一眼,看了看店裡還在選帽子的李懷德,攬著他的肩膀往路邊走了走。
“說說倆老婆的事”。
“啥?”
慄海洋麵對李學武實在是有些膽顫,這會兒聽見他追問這個,實在是沒反應過來。
李學武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啥啥!我這是在幫助你糾正思想錯誤,審查思想覺悟”。
說著話對著他嘰咕嘰咕眼睛道:“我是怕你也想娶兩個媳婦了!”
“別鬧了李副書記”
慄海洋乾笑著扯了扯嘴角,道:“我才吃幾個菜啊,敢有這種想法,都是舊社會遺留的問題,現在這麼做是犯錯誤的”。
他倒是敢說,認真著表情道:“再說了,遇著那樣的媳婦兒我也不敢要啊”。
“你是不知道啊,那院長的倆媳婦兒都養寵物,一個養猴,一個養狗”
“養猴那個給猴縫了衣服、枕頭,每天喂猴吃香蕉、餅乾、棗、肉等,還親自給猴洗澡、理毛,晚上還跟猴睡在一起,並教猴說話、表演等”
“養狗那個給狗喂細糧、豬肝、雞蛋、牛奶,還帶狗去理髮館去剪毛”
“我一個月才多少錢工資,我吃的都沒猴和狗好呢,還養倆媳婦?!先養我自己吧!”
“你倒是拎得清!”
李學武瞥了他一眼,彈飛了手裡的菸頭,道:“可給你打個預防針,別給領導那胡咧咧,啥倆媳婦兒啥的,鬧不好要收拾你”。
“我知道~”
慄海洋看了店裡一眼,對李學武解釋道:“我真不知道領導是這麼個意思,您可別怪我啊”。
“呵~”
李學武眯著眼睛道:“好說~咱們都是同志,有什麼不好說的”。
慄海洋就怕他這樣,扔了手裡的菸頭,道:“要不……回頭兒我幫您把房子掛別處去?”
“再說吧~”
李學武看見李懷德出來了,拍了拍慄海洋的肩膀迎了上去。
“沒選著合適的?”
“選著了,訂做的”
李懷德笑呵呵地看了李學武兩人一眼,問道:“說什麼呢,聊這麼半天?”
“房子的事”
李學武倒是直白,也沒讓慄海洋為難。
“問問原房主的狀況,我怕那房子有啥不對的,住著害怕”
“你還怕那個?”
李懷德倒是沒在意李學武跟慄海洋打聽這個,點了點李學武腰上的手槍逗了一句。
看著慄海洋鬆了一口氣的模樣,知道李學武說的是實話。
李學武一邊跟著往前走,一邊說道:“您還不知道我的嘛,我最慫了,要不出差帶著槍幹啥”。
“您就說,自打我回來都遇著多少回危險了”
這個時候最好配一首:天黑路滑,這社會複雜,你往高處爬那麼就有小人來找茬~
李學武太委屈了,他招誰惹誰了,一個個的惦記著謀害他,算計他。
只能說自己還不夠強大,每次都是“幸運”的躲過了暗處的冷箭。
然後掏槍打回去……
李懷德走在街上,聽著李學武的抱怨,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
他此時的心情跟慄海洋是一樣一樣的。
你說的那些危險……其實是你自己吧!
在我們眼裡你才是危險!
“咳咳~中午了,咱們吃點什麼?”
李懷德強硬地轉換了話題,目光開始踅摸街道兩邊的館子了。
他覺得李學武就是在一語雙關,指桑罵槐。
“那個,昨天是不是說吃烤鴨來著?”
他怕李學武再起皮子,點了點頭,招呼了幾人道:“走走,我請你們吃烤鴨,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