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腦袋,不是鐵壺,用不著使勁擦”。
“呵~”
周亞梅聽見他的話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低頭看著他的臉,問道:“你怎麼那麼可惡呢?!”
“誰說不是呢~”
李學武扯了扯嘴角,眯著眼睛無奈地說道:“有的時候我也恨我自己,為啥長的這麼迷人,這麼招人喜歡”。
“唉~這該死的魅力,也讓我很無奈~很苦惱~”
周亞梅撅了撅嘴,道:“你怎麼不說你不要臉呢,有這麼誇自己的嘛!”
她嘴裡是這麼說著,可站在沙發後面,俯身看著李學武的臉,卻是怎麼都看不夠的。
幾個月以來,她已經漸漸忘記了付海波的模樣,或者說他早就離開了自己的生活。
而這個男人跟付海波一樣的混蛋,幾個月都見不著人,可她就是難以忘記。
這壞壞的表情,嘴裡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樣子,讓她無法自拔。
他自吹自擂倒不是亂說的,她想他,兒子付之棟也想他,經常唸叨著啥時候叔叔來,啥時候去京城。
她也想李學武常來,她也想去京城找他,可現實是不允許的。
她只屬於鋼城,屬於在鋼城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