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多麼腌臢呢。
更不是她們坐在這一起玩兒的精神狀態了。
當然了,這個哥哥妹妹絕對不是大家想的那種純潔的兄妹關係,可也沒說有多汙。
至少她知道的,看見的,聽說的,就沒見這些大哥們做出格的事。
所以,就像上次從這邊回去後羅芸所說的,他們需要青春活力來補充營養,而自己等人也需要機遇和人脈來開闊視野。
誰也不吃虧,誰也不搭啥,白吃白玩的,鬧了個成長。
倒是羅芸,周小白看著她用小腿磨蹭鍾景學的小腿,羞的臉都紅了。
“景學那邊還好吧?”
李學武同馬俊說了說檢院裡的事,他們單位最近查抄和接收了不少東西,已經聯絡了老彪子。
兩人說的是京城這邊的形勢變化對未來檢院,乃至是司院系統的影響。
當然了,李學武只是一半真一半假的做了個預判,可僅僅是這些也給馬俊等人帶來了不安和憂愁。
他們當然相信李學武的話,雖然不是全信的那種,可黃幹對李學武奉若天人的態度,以及一監所的發展情況,不得不讓他們多想。
鍾景學有些擔憂,他怕西城三監所好不容易開啟的局面又毀於一旦。
這種擔憂讓他都沒顧得上身邊小丫頭的調戲。
“聽你說這些之前,我還覺得很好的”
鍾景學苦笑道:“可是現在我覺得有些不好了”。
馬俊比他還愁呢,靠坐在單人沙發上抽著煙,好像要大難臨頭了一般。
唯獨敖衷亮還算是鎮定,可眉頭也是深深地皺著,坐在扶手椅上點了點菸灰,道:“至少有個準備”。
“要把握好方向”
李學武用拿著香菸的手點了點茶几,對幾人強調道:“踏錯一步就是深淵”。
“還有~”
他掃了三人一眼,道:“要防小人”。
“景學那邊好說”
馬俊坐起身子按滅了菸頭,道:“他關起門來好掃灰,我們這邊不一樣,上上下下,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就跳出來慢慢掃”
李學武將煙刁在了嘴上要去摸兜裡的火機,這時卻感覺耳邊傳來了洋火的劃擦聲。
轉頭一看卻是叫小白的姑娘,正端著手裡火要給自己點上。
“謝謝”
李學武點了煙,輕聲道了謝,這才又看向馬俊說道:“我不知道你家裡對你有沒有什麼安排,或者備案,但現在絕對不是你參與遊戲的時候”。
“沒必要惹一身騷”
黃幹拎著球杆走了過來,站到了敖衷亮的身邊,很是正經地說道:“你看那些上躥下跳的多煩人,以後能有好下場?”
“甭惦記那仨瓜倆棗的,不值當”
他拍了拍敖衷亮的肩膀,說的是馬俊,可也帶著他。
敖衷亮坐在那沒吱聲,這是個深沉的人,很有想法的。
黃幹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該說的話反正是說了。
這會兒示意了沙發上坐著的李學武問道:“還記得鍾文濤吧?以前城西鼓樓所的”。
說完也不等李學武點頭,挑了挑眉毛道:“就因為幫某位大人物遮了個小事,這週三給他下的通知,支邊”。
李學武皺著眉頭問道:“他不是調分局了嗎?”
這個人他當然還記得,就是培訓集合的時候在火車站遇到的,對方還把他誤當成了關係戶。
而後在培訓的時候互相瞭解了,也就有聯絡了。
培訓結束後鍾文濤調進了x城分局,俱樂部成立的時候對方也加入了。
平時也過來玩,只是次數很少罷了。
俱樂部裡的會員自由度很高,沒有活動會束縛他們必須參加,每週一次的聚餐也是有人缺席的。
李學武有的時候會參加,有的時候工作忙也會缺席,大家就是這樣隨意相處的。
只是所有人的資訊都在他的腦中,這就是一種關係。
現在關係中的一個小點出了問題,他必然要有所瞭解。
況且這幾個月以來已經不只是這個小點出了問題。
尤其是最近幾個月,顯得尤為瘋狂。
有的時候你不想沾染因果,因果卻是主動碰瓷你。
所以誰升了,誰降了,誰走了,誰沒了,俱樂部裡都有本賬。
而會員們也都有過約定,出了事,要告知俱樂部,能幫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