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說的?!”
現在輪到李學武說話了,眼神瞪著傻柱道:“你要是都明白,保衛科給你來管好不好?”
“這案子甭辦了,也甭審了,都由你一人來定,你說誰不是兇手誰就不是,好不好?”
傻柱見著李學武的臉色冷著,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諱,這會兒坐在桌子旁也不說話了。
李學武看著他的樣子也是說不上來的氣,保衛科查了又查,怎麼都沒想到,給王敬章送飯的竟是個廚子!
三頓飯全包,王敬章可是餓不著呢!
現在特麼出了事,馬華麻爪了,都跟他師父說了,沒想到他師父也是個糊塗蟲,竟然想著瞞過去!
傻柱這腦子得是多混蛋啊,才能想出這麼一主意!
當然了,他要是真不說,只能是等最後抓著訂飯的人才能知道了。
何雨水見著他哥被李學武罵的這麼兇,愣是沒有開口幫忙的意思!
因為她想了,只李學武一個人罵就夠了,她哥又不是十惡不赦,用不著她幫李學武一起罵。
“現在就去找馬華,告訴他,立馬去保衛科自首”
李學武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傻柱一眼,這套貨罵著也是沒用,一根筋,兩頭堵。
好在是他聽話,李學武說完了,傻柱站起來就往出跑。
現在他也知道問題嚴重了,李學武露出來的隻言片語都證明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
等自己哥哥跑出去了,雨水這才又坐回到了桌子旁,嗑著瓜子看著李學武問道:“你就那麼神?咋知道我哥有事的?”
“你忘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道:“我是心理學大師啊”。
“呿~”
雨水不屑地扭過頭嘀咕道:“腰裡彆著個死耗子,冒充打獵的!”
“你要是眼氣,也寫本書啊~”
李學武的話是真氣人啊:“好歹我還有兩本書傍身呢,說是文人也不為過了”。
“就你~?”
雨水撇了撇嘴道:“真當我啥也不知道呢,你那書還不是有人給你代筆~”
說完晃了晃腦袋,看著李學武問道:“你不是心理學大師嘛,來看看我心裡現在想著啥呢?!”
“嗯……我看看啊~”
李學武裝模作樣地往雨水心口處看了看,好半晌才搖了搖頭,在雨水緊張又期待的目光中站起身,邊往外走邊說道:“對兒A~要不起~”
“啥?!!!”
雨水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站起身要去追,可腳下怎麼都挪不動地方,氣的手裡的瓜子都捏碎了。
好氣啊!對兒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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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這邊都忙著,李學武回來的時間不對,誰都沒時間陪他,唯獨雨水是個閒人。
而在給母親送了布鞋後,陪著家裡人說了會兒閒話,他便來了倒座房等傻柱。
之所以特意找他,就是心裡有個疑問沒解開。
傻柱就是再混蛋,也不至於在讜委樓大吵大鬧的,除非有問題。
當時他不好問出口,回到家了,怎麼都得詐他一下子。
至於雨水為啥要助攻,這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傻柱的問題解決了,他也想著沒事就滾蛋了。
不能說他生性多疑,一丁點小事都掛在心上,或者說每一個反常都要刨根問底。
只不過是案子在這擺著呢,又是能聯絡上的人,多問一嘴備不住就能問出事兒來。
他也瞭解傻柱的狗慫脾氣,腦子裡缺根弦的人你不能以常理來形容他。
興許不是遺傳,雖然這對兒兄妹都有點那個勁兒,可瞅著就是從小沒家大人照看的那種彪。
也可以說是安全感缺失,自我保護的一種防範措施。
這樣的情況在棒梗身上也有體現,誰敢欺負他妹妹了,就跟小獸似的齜牙咧嘴。
同樣的,以前院裡有講究他母親的,或者說他們家啥事的,這小子都會報復回去。
尤其是藉著由頭往秦淮茹身邊靠的男同志,在已經是半大小子的棒梗的眼裡這無疑是在汙……
別覺得孩子小就啥都不懂,十多歲的孩子了,啥不明白啊。
男孩子這種保護家人的慾望是與生俱來的,包括他母親在內,都是他偏執的範圍。
正是這個原因,很多人找帶孩子的女人都會問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