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了。
“我媳婦兒的姑父,激進了些,說了一些針對的話,人已經走了”
他們家的位置不算低,正在風暴之眼上,出事都很正常的,一個人不倒才會有問題了。
沒有任何一個體系或者家族能在這場風波之中屹立不倒。
就是顧海濤那邊,跟韓殊一家還不是要主動推讓,暫避鋒芒嘛。
顧海濤是有李學武的諫言,守住了口,提前佈局了要養病的情況,又是兩次主動推讓,有著韓家的推動,這才去了學校。
那邊也是輕易不敢動顧海濤的,年歲小,但能力強,經歷的多,根子又紅又正,重要的是他沒有那麼多的關係網,反而成了不能亂動的人。
上面一直在唸叨著他,放他在學校就是為了方便養病,隨時啟用他穩固南方的意思。
這個時候南邊很熱鬧的,沒有狠人是鎮不住的,不然為啥那麼多的狠人聚集在羊城,還不是為了……
李學武同周政全均是“草根”出身,丈人均是有權勢的人,好似同命相憐一般。
李學武的丈人在部隊,周政全的丈人在工安,以前都是一個系統上的人,出了名的都互相瞭解著呢。
周政全回家一定說了李學武的那些建議,而又聽說了顧海濤的做法,他丈人也有所感悟,艱難地走出了這一步。
李學武影響的還不僅僅是周政全的丈人一人,周政全家裡的事,俱樂部哪個不清楚。
而李學武的勸誡和建議,以及李學武丈人的事、周政全丈人的事,都給其他人提了個醒。
上次的風暴有很多人急流勇退,不與爭鋒芒,或是去了南方,或是去了北方,反正出現了一股詭異的氣息。
好像這些毫不相干的人有了聯絡一般,都做出了隱忍和推讓的姿態,讓上面也有些摸不清頭腦了,一時還真就沒有敢對他們實施手段。
這也給了他們反應和緩和的時間,方便躲過很多暗箭。
當然了,李學武絕對不敢拿這次的事情胡亂去說的,他全當不知道,也不會故意的再去搞什麼事情。
意外就是意外,他的本心還是大家平穩著陸,保證俱樂部每一個人都有個好的發展。
大家聚在一起學習、扶持、進步、提升,總要有個好結果。
周政全說他家有親戚走了,這段時間以來,走到親戚還少了?
上上下下的又有誰沒被波及到,這種事持續的時間還長著呢,且得躲著呢。
李學武吃飽了飯,跟幾人說好了晚上吃火鍋,擺手拒絕了黃幹說去練習射擊的邀請,昨天到今天,他射擊夠多的了,不用再練習了。
走到麥家人這桌拉了椅子坐下,李學武笑著問道:“老叔,這裡的伙食怎麼樣?”
“好,很好了”
麥父可能是受剛才閨女那些話的影響,這會兒對李學武的尊敬更有加強。
李學武就知道他們來了這邊一定會多想,也沒在意,笑著說道:“您二老在這邊安心住下,他們離的不算遠,隨時都能過來看望你們”
麥父笑著點點頭,說道:“勞您費心了,實屬給您添麻煩了”。
“您客氣了”
李學武笑了笑,示意了麥慶蘭問道:“彪子呢?”
“他說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麥慶蘭輕聲回了李學武的話,心理負擔還是有的。
李學武聽得出她話裡的意思,開口道:“彪子的工作很多,你多理解些,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又看了看麥父麥母,道:“不知道彪子跟你們說過沒有,下個月他得去鋼城任職”。
麥父母顯然是不知道這些的,微微一愣過後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閨女。
而麥慶蘭也是有些驚訝地看著李學武,這件事李文彪並沒跟她說過。
李學武點點頭,道:“在鋼城,回收站還有產業,我給你說過的,他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工作也多,你多理解”。
抬手示意了麥父麥母,道:“安排二老來這邊居住生活,就是為了讓你們兩個放心”。
在麥慶蘭異樣的目光中,李學武對她說道:“我這兄弟為人不用說,人品你也清楚,只是有的時候會蠻橫了一些,你是文化人,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麥父見李學武當著自己兩人的面,揹著姑爺同閨女說這些,顯然是姑爺和閨女有矛盾了,是李學武在做主調節了。
從一系列的事情上看,也從閨女口中瞭解到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