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彪子還愣在雨裡,看著麥慶蘭跑回去的身影皺眉疑惑道:“我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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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妥協的開始,但絕對不是愛情的結束。
商業合作也是一樣,相互合作就是婚姻,開始合作前總是要有些拉扯和波折,到最後也是以妥協為結束。
李學武到了俱樂部,讓黃幹先去玩,自己則是去了管理處。
婁姐早就等在這邊了,見著老彪子開著車過來,問了一聲便把李學武讓進了辦公室。
“彪子真找倆媳婦兒?”
“誰說的?!”
李學武無語地笑道:“沒有的事兒,他哪有那個能耐”。
婁姐卻是撇了撇嘴,道:“你們哥們沒有好玩意兒”。
李學武聳了聳肩膀,剛才於麗來接了老彪子他們,婁姐知道這些定然是於麗告訴她的了。
這沒什麼好反駁的,他能跟老彪子強調自己的清白,到了婁姐這裡什麼清白都沒了。
“就安排在新裝修出來的院子了”
婁姐瞥了他一眼,說了對麥家夫婦的安排,同時也疑問道:“你到底是要照顧他們啊,還是想要用他們啊?”
“這不是一個意思嘛?”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坐在了沙發上蹬了腳上的靴子說道:“用他們就是照顧他們,要是沒有用,我為什麼要照顧他們?”
“你還真現實啊~”
婁姐翻著白眼,道:“我是不是對你也有用才照顧我的?”
“我照顧你了嘛?”
李學武腆著臉裝傻充愣道:“不是你一直照顧我來著嘛!”
說完飛了個眼兒問道:“是不是我對你有用才照顧我的?”
“呸!還有臉說呢!”
婁姐抹噠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咋回事還用我說啊,自己家裡的地種啥得啥,風調雨順,到了我這顆粒無收!”
“嘶~~~”
李學武躺靠在沙發上咧嘴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多少心酸淚,都化作虛無~”
“嗯!嗯!你再唱一個~”
婁姐沒搭理他的胡鬧,從茶几上給他倒了熱茶,隨後坐在了單人沙發上看著沒正型的他,撇嘴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敢給我?”
“你看你,胡思亂想”
李學武躺在了長條沙發上,點了點婁姐道:“你說想要孩子,我有過防備嘛,你說不許干擾你,我差點給自己上了手銬以證清白”。
“現在你又說這個”
李學武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小弟,道:“我總不能給他上銬子吧?”
“去你的!羞不羞!”
婁姐有點抵擋不住李學武的不要臉了,這人關了門說起話來沒羞沒臊的,啥玩意兒啊就上銬子的。
李學武扯了扯嘴角,躺在沙發上說道:“我反正是盡力了,找老大夫也問過了,這玩意兒就是這麼邪”。
說完看向婁姐道:“一對兒夫妻十年沒孩子,分開後各自結合新人都有了孩子,你說邪不邪?”
“誰邪?”
婁姐陰沉著眼神看著李學武問道:“是我邪?”
“都邪~”
李學武扯了扯嘴角道:“我特麼倒是想多子多孫了,生他十個八個的又不是養不起,可願意給我多生的唯獨有你”。
婁姐低下頭,明白李學武這句“多生”的意義,更明白李學武願意補償自己的心意。
“你是不是覺得我懷孕出去不方便?”
婁姐瘋狂地想遍了所有的可能,一條一條地劃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了。
問完這一句,婁姐看向李學武的眼睛,正色地說道:“你是覺得我大著肚子出不去,或者出去了也不方便辦事?”
“我要想讓你出去,怎麼都能出去”
李學武眯著眼睛說道:“你爸那種身份都能出去,更何況是你了”。
說完嘆了一口氣,看著落淚的婁姐又說道:“我特麼都怕你出去後過慣了資本生活見異思遷,捲了我的錢跑路,或者包養小白臉呢!”
“滾!沒話兒了你!”
婁姐聽見他這麼說,抿著嘴笑罵了他一句,心裡是又氣又好笑,也有了被在乎的溫暖。
李學武面上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你人出去了,我可沒信心留住你的心,要是能有個孩子,多半還有些牽掛在”。
說完看向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