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成大器,未來說不定也會有屬於她們的天空。
麥慶蘭不同,雖然也是曲藝世家,但她偏向於理論和研究。
父母有技藝,可她沒天賦,學這個也是為了生活,從小耳濡目染的,又有父母的保護,讀中戲也是自然而然的。
李學武沒問過她的意願,因為不會安排她來俱樂部裡唱戲。
即便是現在相對安全些,可也僅僅是安全些,她的大學生身份依舊還在,中戲的身份也還在,說不定哪一天又回去上學了。
他不想讓麥慶蘭跟俱樂部裡的人接觸,更不想她受到這裡日常生活的影響。
無論怎麼說,都是彪子的媳婦兒,放在回收站和俱樂部是兩碼事。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
李學武將手裡的菸頭彈飛,落進雨水裡化作一股白煙。
老彪子張了張嘴,長出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是蘇晴來找我,正趕上我不在,兩人遇到了”。
“是中財的那個?”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看著大胸弟問道:“你確定對方也是真心的?”
“這個也不是真心的啊”
老彪子倒是人間清醒,手指了宿舍那邊說了一句大實話。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那你還跟她結婚?”
“一黃花大閨女送你手裡,我就不信武哥你不想要”
老彪子苦笑著靠在了牆上,低沉著聲音說道:“我這輩子還沒遇到過這麼好看的姑娘呢,而且這姑娘還說要跟我結婚”。
李學武瞭然地點點頭,說道:“也是”。
“你當然不一樣”
老彪子看向李學武,說道:“你從小都不缺物件,哪裡能理解我的心苦”。
“別瞎說!”
李學武皺著眉頭道:“我從小品學兼優,心醉文學,哪裡有時間處物件,是你記錯了!”
“我……!”
老彪子無語地看了看武哥,哥倆兒站在這說話他都來這個。
“我從小沒物件可能最大的原因就是沒你臉皮厚~”
“說你,別說我”
李學武摸了摸自己的臉,哪裡厚了,明明薄薄的一層而已。
老彪子扯了扯嘴角,微微抬起頭斜45度看向陰雨綿綿的天空,惆悵地說道:“反正我想了,得到就是擁有,她真心與否無所謂,人還是我的人”。
“所以就不顯的珍惜了?”
“破罐子破摔?”
李學武看了看大胸弟,要不是沒有長劉海,爆炸頭,煙燻妝,他真以為這是個非主流抑鬱系青年。
“你喜歡她,包括她的大學生身份、漂亮的長相、獨特的氣質,願意幫她、娶她、養著她”
“但你覺得永遠都得不到她的心,或者說沒有信心讓她喜歡上你,愛上你,對吧?”
李學武算是看明白了大胸弟的心思,好笑地說道:“你是準備報復自己啊,還是報復這段婚姻啊?”
“我沒有……”
老彪子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啥了,反正心裡憋屈的很”。
李學武抬了抬眉毛,道:“所還跟那個蘇晴在一起就是為了滿足你的虛榮心和報復心?”
“告訴自己,也告訴她,你不缺女人?還是比她好的女人?”
“你可能走到死衚衕裡了”
李學武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看著雨幕輕聲說道:“昨晚我那麼說她是為了撮合你們,你得認清一個事實,男人永遠要以事業為重,但也要有一個和諧的家庭,無論有沒有愛的存在”。
“我知道”
老彪子低下頭,低沉著聲音說道:“我跟她說了,我配不上她的,現在跟我在一起就是委屈她了,我可以跟她分手,可以繼續照顧她和她父母的”。
“唉~你圖一個啥?”
李學武無奈地說道:“你到現在還在牛角尖裡,你喜歡的不是她,而是報復從前的卑微且操蛋的人生啊”。
“好好想想吧”
李學武不是知心大姐,也不是人生導師,可他是這幾個兄弟的主心骨,不能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大胸弟再得了抑鬱症。
“你得正視現在的婚姻,不要再說配不配的上了,你現在是個爺們了,如果能珍惜她,就對她好,好到她捨不得離開你,甚至接受你”。
“即便你想繼續照顧那個蘇晴也行,你有能力,想照顧幾個晴(情)都行,但還是那句